叔伯终于找到个机会,能暂时把你弄出去了。”
随后,谢放也打了电话过问。
温澜有些无语。
因为
谢放笑得特别大声。
“老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怎么回事被你家那群老东西赶出来了笑死我了,你以前不是很牛逼吗”
“你倒是上啊,跟他们干,我精神上支持你。”
温澜觉得头好痛。
谢放真的是他好朋友吗
哪有在朋友伤口上这么撒盐的。
温澜想安慰贺时礼几句,又不知该怎么说,只能轻握住他的手。
回家后,贺铮听说此事,气得脸都红了,说要去公司要个说法,却被贺时礼拦住了。
“这群老东西,简直欺负人你别拦着我。”
“爸,我本来也想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你甘心”贺铮皱眉。
“在家躺着,每年还可以拿到不菲的分红,有什么不甘心的”
“”
贺时礼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温澜觉得,他肯定不舒服,她不说不问,在行动上比以前更加细致周到。
各种照顾无微不至。
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因为贺时礼腿脚不便,两人这段时间自然没有所谓的夫妻生活,但睡在一起,身体紧贴,温澜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她低着声音说“要不,我帮你”
“什么”
贺时礼愣了下。
温澜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睡裤里,她似乎格外主动。
窗外夏蝉在声嘶力竭地叫着,温澜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口,空调的风都散不去暑热高温,她小脸热烘烘的,呼吸落在他胸口,吹得两人都体热。
温澜这方面的经验少。
贺时礼握住她的手,教她。
虽然经验少,却很温柔。
弄得他很舒服。
贺时礼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热息喷在她脸颊和耳廓,声音中有难以抑制的沉抑和兴奋,听得她浑身都热烘烘,浑身都是热汗。
直至窗外的蝉发出一声嘶鸣,贺时礼亲了亲她的脸,“去清理一下。”
温澜洗完手后,发现贺时礼已经将自己清理干净。
她主动,贺时礼吃到红利自然是高兴的。
只是半梦半醒间,
他感觉到温澜轻轻搂住了他。
他原本内心是愉悦的,因为温澜总是嫌他体温高,不太情愿让他搂着抱着,没想到她竟如此主动。
只是接下来,
温澜居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发,又抚了抚他的后背。
那种感觉
有点像老母亲在安抚儿子。
贺时礼忽然觉得头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