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扒他衣服。
“别急,”他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都是你的。”
“今晚”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温澜脸热。
她不敢触碰贺时礼受伤的腿,总是有些顾忌的,只是某人却很放肆。
就像是被关了许久的野兽,出了笼子,蛊惑着她,一寸寸撩拨着她的敏感位置,酥得人心尖都是麻的。
她柔软的头发在床上铺展开
屋外,夏日炎炎,两人紧挨着的身体,却摩擦出了比户外更高的温度。
烧红了夏夜。
温澜不知道昨天晚上折腾到了多久,都三十多的人了,精力比她这二十多岁的人还旺盛。
贺时礼素了好几个月,自然不知餍足。
刚做好的西服,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温澜是有些气闷的。
毕竟是她的心血,却被揉成这般不堪的模样。
昨晚难道是喝了多了酒,着了这男人的道,怎么就这般把持不住,这一整晚的都没羞没臊的,而且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脖子上的吻痕根本遮不住。
这么热的天,脖子上戴什么都不合适,她就只能披散着头发。
咬着牙看他“你是魔鬼吗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贺时礼笑得宠溺又无奈“我受伤了,都没使力。”
言下之意
他还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
突如其来地开车,车速太快,温澜觉得车轮子已经压到了她的脸上。
几天后,温澜陪贺时礼去医院复查。
俞老说他现在走路已经不需要拄拐,不过要避免长时间走动。
贺时礼生病休养这段时间,温澜所有精力都在他身上,俞老也很识趣儿,不去打扰她。
本想着他身体大好,想和温澜培养一下爷孙感情。
结果
第二天就发现两人去了国外。
说是去看什么时装周。
把他憋闷得不行,结婚这么久,这两个人怎么搞得像是热恋期的小情侣,形影不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