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说“叶渭城,你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行啊”
“阮苏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就知道,直接跟你说,你会恼羞成怒。”阮苏念说着打了个酒嗝,就转身朝屋内走。
这里是她的出租屋,即便不开灯,她抹黑也不会被磕着碰着。
雪色与月光反射进屋里,室内并非一片漆黑。
叶渭城还震惊着,自己什么时候就不行了
每次,不都是她嚷着停下吗
因为心疼她,叶渭城经常会克制着欲望,结果她却觉得自己不行
“叶渭城,你最近是怎么了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你”阮苏念醉了酒,自说自话,一边往屋内走,一边脱衣服。
外套、毛衣、裤子
边走边脱,竟丢了一路。
叶渭城可不知道她喝多了还有这种习惯,即便室内暖气充足,也担心她着凉,而脱得只剩贴身衣物的阮苏念却懊恼地皱眉,因为内衣暗扣解不开。
“确定要脱”叶渭城走到她身后。
“热。”
阮苏念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
“我帮你。”
与她滚烫的身体相比,叶渭城手指温度微凉,触碰到她后背皮肤时,冷热刺激,惹得她身子一颤,轻哼出声。
声音娇颤着,很勾人。
“阮苏念,谁告诉你我不行了”叶渭城声音沉抑着。
“不需要谁告诉我,我自己会感觉。”
“你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嗯”
阮苏念被叶渭城拽着手转了个身,整个人被按在沙发上,带着浓厚酒气的吻不由分说落下。
浓烈、炽热。
不给她一点回应的余地。
只有野心蛮蛮的掠夺
带着酒精味的气息一股股灌入,极具侵略性,阮苏念本就身热觉得难受,此时更觉得呼吸困难,伸手推他,叶渭城皱了下眉,将她不安分的手反剪在头顶,死死固定住。
“唔”
烈酒侵袭,阮苏念被他吻得脑袋发昏。
身子也逐渐软了。
灼烫的吻从唇边流连到她的耳朵、脖颈处,他的呼吸粗沉热切。
阮苏念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胸腔都被这滚烫的气息充斥着。
颈部的吻,酥酥麻麻。
她脚趾忍不住蜷曲着,忍不住低吟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