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能理解。
夜已深,两人从未在这个时间相处过,气氛沉闷又诡异。
直到女佣进来,给徐挽宁递了杯温牛奶,她却说“帮我拿个药箱。”
“你受伤了”贺时寒问。
“我没事。”
不过女佣还是依言取了药箱,徐挽宁拿出医用棉球及消毒水等,走到了贺时寒身边,示意他伸出手,拔针的地方血液已凝结成血痂,她低头,帮他处理。
“徐挽宁,你恨我吧。”贺时寒忽然说。
这是个肯定句。
而她也没否认,点了点头,“不过今晚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或许是刚洗完澡,她的手是温热的,托着他的手,认真而细致地帮他擦拭手上的血痂,“你是输液到了一半让人把输液瓶拿到这里吧。”
贺时寒点头。
“你的腿怎么样”
“还行。”
“其实你这样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住在靠海的地方,气候太湿,而且常有阴雨天,不利于你的身体恢复。”
贺时寒安静听着,心下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