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尘尘出生时陆湛南并未陪伴在叶识微左右,心里总是愧疚的,他一直想弥补,可是尘尘是个酷哥儿,对他的柔情爱意不感冒,他就只能把心思用在小儿子身上。
安宝出生至今,几乎都是他在照顾,他近期没有申请课题研究,教学任务也不多,几乎任何事情他都不愿假手于人。
怕吵到叶识微休息,他会带着安宝睡到隔壁房间。
这也导致叶识微产后恢复得非常好,而陆湛南就
用谢放的话来说就是
他好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陆湛南是深刻感到了养育孩子的不容易。
伺候了小儿子,他前往学校前,还得送尘尘和深深去学校。
一天下来,他也闲不住。
徐挽宁给家人做早餐的计划算是泡汤了,睡到十点多才醒,她只觉得这一觉睡得身心舒畅,陆砚北大概帮她清洁过,穿上了睡衣,身上清清爽爽的,并没有任何黏腻与不舒服。
陆砚北不知何时起床的,但是床上
还有另一个人。
陆呦呦正盘腿坐在床上翻故事书看。
瞧她醒了才扑过去喊妈妈。
“你什么时候来的”徐挽宁搂着女儿。
“爸爸上班我就来了。”
“爸爸上班去啦”徐挽宁诧异。
“是啊,他说,再不去上班,佳佳阿姨就该生气了。”小姑娘搂着她的脖子撒娇,无意中瞥见她脖子上的红痕,好奇地问“妈妈,你脖子上怎么了被虫子咬了吗”
“”
徐挽宁没法和孩子解释那种事,干巴巴地点头。
结果陆呦呦居然直接跑下床去喊人“奶奶,妈妈被虫子咬了”
她把自己用的儿童防虫喷雾拿来,要给她用药。
经她这么吆喝,
此时在家的所有人都知道
她被“虫子”咬了
陆砚北中午下班回家,陆呦呦还特意跟他说“爸爸,你和妈妈的房间有虫子。”
“虫子”陆砚北皱眉,这可不应该,虽然春日空气潮湿,但家中小孩子多,平时还是很注意防虫的。
陆湛南笑着打趣道“还不是小虫子,是只大虫子”
陆砚北瞬时明白,便不再说话。
之后的一段日子,徐挽宁常去找阮苏念,她怀着孕,总不能让她一个孕妇来回奔波,她每次过去,总会带些适合孕妇食用的水果补品,搞得阮家爸妈挺不好意思的,甚至和她说“下次过来如果再买东西,我们就不欢迎你了。”
徐挽宁连声点头,说下次不买了。
“瞧你最近气色好了很多。”徐挽宁打量阮苏念。
“孕反没那么严重了。”阮苏念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肚子,“希望后面一切顺顺利利。”
两人说话时,叶渭城下班回来,与徐挽宁客气打了招呼,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她就是有种感觉
他似乎有话要跟自己说。
所以徐挽宁离开前,特意说“叶大哥,阮医生身体不便,你送我吧。”
叶渭城点头。
两人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店,叶渭城才笑道“你知道我想找你”
“能感觉到。”徐挽宁笑着看他,“上次你跟二哥一起去找我,接我回来,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你说一声谢谢。”
“你太客气了。”
且不说她与自家妹妹是妯娌,平时关系好,再者说,他是警察,怎么可能做到不管不顾。
“不过我听说你因为擅自出国,被领导训话了。”
叶渭城低笑着,“是找你做笔录的人说的吧,这些小子就是大嘴巴。”
所以徐挽宁回京后,去陆家做笔录时,叶渭城并不在。
徐挽宁是个聪明又通透的人,她喝了口咖啡,才说道“你想知道关于贺时寒的什么事”
“他的腿”
当他与陆砚北从直升飞机上往下看,见到站起来的贺时寒时,他心里的那种震撼感无法用语言表达。
“以前应该是无法站立的,近些年医疗技术突飞猛进,所以他的腿好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经常需要输液,但用的药物是什么我不清楚。”
叶渭城点头。
“你们找到他了吗”徐挽宁追问。
他摇着头,“没有,不过根据可靠消息,他团伙内部最近不满意他的声音很多,他要重建威望,近期极有可能会有所行动,我们就在等这个时候。”
“可以抓住他”
“不好说,不过这次行动胜算很大。”
再多的内容,叶渭城没有透露。
因为这次行动,有军方介入,自然事半功倍。
贺时寒这边,的确有些焦头烂额,因为手下的人开始不安分,有些人甚至想自立山头,其他人则是纷纷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