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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老见他添了新伤,叹息着“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
“不算严重。”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得好好养着,最近工作别太拼命,在没有得到我的点头之前,最好别有什么剧烈运动。”
“如果阿宁问起,您就说我没事,我怕她担心。”
“知道了。”
而徐挽宁在回京后,生活回归正常,就等着外公到京城,谢放是个爱搞事的,自己的老丈人要来,可把他能耐死了,说要把房子简单装修一下,江鹤庭也由着他折腾,各种事情全由他安排,徐挽宁根本插不上手。
她除了上学,就是陪家人和孩子。
那天,她刚上完课,准备去学校接深深,却在离开教学楼时被人拦住。
“陆少夫人。”
徐挽宁不认识那人,有些警惕。
“我是馨仪慈善基金会的经理人。”
那是贺时寒创办的基金会,男人说着还掏出名片递给她。
“我想和您聊两句。”
“抱歉,我还有事。”
“如果不是非您不可,我也不会来打扰您,因为贺先生将他名下在基金会的所有财产都转赠给您了。”
徐挽宁皱了下眉。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他将自己名下所有财产都做了分配,大部分都给您了。”
“”
“他被押送回国了,目前在一家医院接受治疗,如果您方便,可以去见他一面吗”男人试探着提出要求。
“我不会去见他。”徐挽宁说得笃定,“他给我的财产,全都捐给慈善组织吧。”
贺时寒或许真的爱她,
只是他的那份爱太自私了,徐挽宁承受不起。
男人似乎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只说了句“他让我转告您,和您认识相处的那段时光,是他这辈子唯一觉得幸福的时刻。”
徐挽宁觉得好笑。
但那段时光,却是她人生的至暗时刻
他的钱财、幸福,全都是通过践踏别人得来的,或许他的人生是不幸的,但把不幸再强加给别人,贺时寒就不值得同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