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又给师傅拨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上车。
两人一路无话,江鹤庭本就不似谢放、许京泽那般健谈,夏犹清的表现就好似真的把他当成陌生人,弄得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憋了半天,才问了句“回家这段时间怎么样”
“挺好的,还是觉得淮城好,回家后,吃得好睡得好。”
“”
江鹤庭这段时间可一点都不好
满脑子都是爷爷说的话。
爷爷说,她哭过,红着眼。
可再见面,她表现得就像两人之间真的不曾发生过任何事,与刚认识的时候一样,谨守分寸、礼貌客气。
这明明是他要求的,是他想要的。
可他却觉得很不舒服。
他恍惚想起四天前,谢放与江曦月来陪老爷子吃饭,他也在场,吃晚饭,他与谢放闲聊,原本他是在抱怨许京泽,说他生了个孩子,整天在他面前炫耀许大宝。
“那你和小姑也抓紧生一个不就行了。”江鹤庭说道。
“没结婚前,我以为生孩子很简单,你看二哥、老贺他们,这孩子一个接一个蹦出来,可是我和曦月备孕这么久,每个月算着日子辛勤耕耘,还是没有收获,可见生孩子这事儿并不容易。”
谢放说着,又开始八卦他的事“听父亲说,小夏哭了,你惹的”
“”
“你伤了她”
“我们不合适。”江鹤庭说道。
谢放咋舌“什么合适不合适,重点是喜欢不喜欢,爱不爱你最好别后悔,别像某些男人,后悔还嘴硬,又回头找人家,简直是犯贱。”
他觉得,谢放就在骂他。
江鹤庭握紧方向盘。
自己此时的状态,就是他说的犯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