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庭搬回来,老爷子觉得奇怪,心里却十分高兴,进厨房时,还在嘀咕着“搬回来多好啊,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回家孤灯冷灶得多冷清啊。”
“而且你搬回来,以后跟夏夏一起上班也方便,省得你折腾。”
江鹤庭正准备将行李搬上楼,点头回应“您说得对。”
江老“”
他家孙子何时如此听话了
以前都觉得他这个小老头唠叨,自己说什么都爱顶嘴。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助理,”江鹤庭看了眼刚下楼的夏犹清。
“嗯”
“我的行李有点多,帮我拿一下。”
“好。”夏犹清说着,从他手里接过一个行李袋,两人前后脚上了楼,老爷子却有些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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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敢指使他的徒弟搬行李
还夏助理真把自己当老板了。
而此时,夏犹清跟着江鹤庭进屋,这是她第一次进他卧室,家中有佣人每天定时打扫卫生,即便他长时间没回来住,卧室仍干净整洁。
“你怎么这么早搬回来”她随口问了句。
江鹤庭放下行李,朝她走去,“你不想我回来”
他往前走,夏犹清就不自由自主地往后退。
他看上去不动声色,大概是昨夜没睡好,他眼底有些红血丝,散发着强烈的侵犯气息,让人无端心悸。
夏犹清后侧空间不大,她的腰一下就抵在了床头的斗柜上。
江鹤庭停在她跟前,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很轻易将她困在自己身前,低头看她满脸紧张,好笑地说,“你在怕什么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夏犹清靠着斗柜,站得笔直,僵硬地说“没有。”
“真不怕”
他说着,低头靠下来。
他呼吸间有股淡淡的薄荷清冽,气息覆盖,让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师傅还在下面,你干什么”
江鹤庭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有点痒。
低声喑哑着
“想亲你,可以吗”
话音刚落,他的唇也跟着压下来。
夏犹清象征性地推了推他,本就推不开,而他身子往前一抵,两人身体紧贴,唇齿交缠。
两人都不太会接吻,江鹤庭吮着、咬着,弄得她有些疼。
她轻呼一声,只觉得腰上一紧,江鹤庭竟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斗柜上,整个人挤入,她双腿被迫分开,这种姿势实在羞耻,而她担心掉下去,下意识地圈着他的脖子。
这个吻,越来越深
夏犹清青涩地回应着他,身体颤得不成样子。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后,夏犹清的脸红得不像话。
江鹤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嘴角“其实”
“我昨晚就想这么亲你了。”
夏犹清“”
“昨晚喝了酒,怕你嫌弃,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说着话,一双眼睛盯着她,双手搁在她腰上,细细摩挲着。
夏犹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你让开,我要下去。”
“我抱你。”
“”
斗柜本就不高,夏犹清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里需要他抱,但江鹤庭坚持。
当夏犹清回房后,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嘴唇有点肿,还被他咬破了一块,想起刚才那个让人面红耳热的吻,她忍不住在心里嗔怪
江鹤庭,你是属狗的吗
当她下楼时,江鹤庭早已换了衣服,人模人样与师傅一起用餐。
“呦,夏夏,你的嘴怎么了”老爷子年纪虽大,眼神却很好,紧盯着她。
“嗯”
“破皮了。”
“刷牙时不小心咬破的。”夏犹清心虚得不行,反观某人淡定如松,明明好似罪魁祸首,却好像跟他没关系一样。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老爷子虽然精明,却怎么都想不到小徒弟的嘴是被自家孙子咬破的。
当初,他让夏犹清做江鹤庭的助理,还担心了好多天。
因为这两人话都不多,
他还时常跟徐挽宁透露自己的担忧“宁宁啊,你说鹤庭这性子,一棍子下去,半个屁都打不出来,夏夏也是个话少的,他们能处得好吗那小子会不会欺负夏夏啊”
徐挽宁只笑道“表哥即便难相处,但他绝不会故意刁难小夏的,您就放心吧。”
两人只要能和睦相处,他就烧高香了。
他又没有上帝视角,哪儿能想到这两个同住一个屋檐下,每天交流都不超过十句话的人能搞到一起。
“对了,”老爷子看向江鹤庭,“你之前说有了喜欢的姑娘,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