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鹤庭与夏犹清的关系,公司内还有一则流言。
而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江鹤庭耳中。
那日,他把孙主管叫到办公室,他喝着咖啡与人打电话,把孙主管晾在一边,站了一个多小时,搞得他心态都要崩了。
他自认为近期工作没失误,也没得罪过老板。
当江鹤庭挂了电话,问他“你知道公司近期有些流言吗”
“关于您和夏助理的”
“是你和夏夏的”
“我”孙主管满脸懵逼,“流言说什么了”
“说你想追她,是她的舔狗,还经常请她喝下午茶。”
“这是谁在背后放屁,我对夏助理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是单纯的仰慕。”
“仰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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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才华。”
“是吗”
“肯定的,我明知道她和你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对她存什么非分之想,再者说,我都35了,夏助理才23,还是24吧,我比她大了快一轮,我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
孙主管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因为,
他隐约想起,江鹤庭只比自己小一点。
江鹤庭不希望在公司听到这种流言蜚语,让孙主管解决了,这可让他为难了,这种事最难澄清,然后他找到夏犹清,说与她投缘。
那日下班,夏犹清坐在副驾位置,告诉江鹤庭“今天真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企划部的孙主管,他今天找到我,说跟我投缘。”
“然后呢”
“说要认我做干妹妹。”
江鹤庭咬紧腮帮,好你个小孙,我让你解决,你就是这么干的
真没看出来,还挺有野心,想骑在我头上
“对了,今天蔓姐拿了张卡给我,说是工资卡,没想到我还有工资拿啊。”夏犹清笑道,她以为自己来学习,肯定没钱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工资我能拿多少钱,这个好像没开通短信提醒。”
“一般月初发工资,你的估计不多。”
“给你做助理工资很少”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在乎那点工资”
“”
夏犹清发现自从确立关系后,他这骚话是一套接一套。
而她慢慢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我们不回去”
“去外面吃,我和爷爷说过了。”
江鹤庭说是带着夏犹清加班,老爷子自然不会多想,跑去陆家蹭了晚饭,还和徐挽宁表达了对孙子可能“网恋”的担忧。
徐挽宁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宁宁,你别不信,我看过很多新闻,不少高知女性、男性都会被杀猪盘骗。”
“外公,您反诈知识学得不错。”
老爷子冷哼着不说话。
还是陆砚北来问了几句“听说表哥搬回家里住了”
“是啊,搬回来一周多了,莫名其妙搬出去住,那日天刚亮就搬回来了,他整天在我眼皮底下,也没见他出去约会,我怀疑这小子骗我。”
陆砚北只笑笑没说话。
那晚,是他送老爷子回去的,到家时,江鹤庭与夏犹清都在。
他与夏犹清没什么交流,今天倒是奇怪,用眼神示意她,与她单独聊了几句。
江鹤庭目光追随。
陆砚北离开前,看向他“你送送我吧。”
“嗯。”
当送他到车边时,陆砚北忽然低笑出声,“表哥”
“你有事跟我说”
“胆子挺大。”
“这话是什么意思”
“欺负外公老眼昏花”
“你知道了”
“我跟小夏出去时,你的眼睛恨不能黏在她身上,也就外公没注意到。”
“你故意的”
“只是验证一下心里的猜想,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自己注意点。”
“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跟爷爷摊牌的。”
江鹤庭在心里感慨
这个陆砚北,简直是个人精。
而他,也是个乌鸦嘴
因为江鹤庭好奇他和夏犹清说了什么,两人约着在他碰面,结果刚说了两句话,有人叩门“鹤庭啊还没睡吧。”
“爷爷”
“我进来了。”老爷子说着拧动门把手。
老爷子很少主动来他房间,江鹤庭并没有反锁门的习惯,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夏犹清吓得脸都白了,江鹤庭皱眉,拽着她的手,在老爷子进门前,两人同时进了洗手间。
“你在上厕所啊”老爷子进门问。
“准备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