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通达的银海走出了丸子店,今晚他可是和日向夏约好了要试一试咒印的效果。
当然,准备拷贝激发笼中鸟咒印一事,并没有告诉日向夏。
“请通报一下族长大人,日向银海有事求见。”
族长府邸门口,银海向仆人说道。
不一会儿,日向日足走了出来,身后果然跟着日向弥月。
这女人最近在撮合族长日足和雏田的母亲日向雏衣搞对象,这是日向一族人尽皆知的。
“进来吧,银海,明天考试可要给咱们日向一族争口气喔!”
日足努力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说道。
“放心吧!族长大人,我会尽力做到最好!”
既然准备提升自己的份量,那么一切按部就班,不卑不亢最好了!
经过一年的蛰伏,银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原住民天才们一较长短了。
“哈哈!好!很好,不卑不亢,那我先祝你旗开得胜了!”
日向日足颇为满意的笑道。
“族长!”
正在此刻,第八脉宗家长老走了进来,似乎有事情与日向日足商量。
又和银海吩咐了一声,日足才起身离开。
早已经准备多时的日向夏立刻端着茶杯缓缓走了进来,只是路过日向弥月的时候一不小心跌倒,冒着热气的茶杯整个掉落在弥月鼓鼓人心上。
“呀!”弥月惊叫一声,猛的跳起,胡乱拍打撕扯着胸襟。
虽然春光乍泄,可是银海至始至终没有保持着审视的表情,眼中的写轮眼两勾玉稍稍转动。
将滚烫文胸扯掉以后,弥月已经怒不可遏,柳眉竖起,眼角青筋暴起。
“该死!”
一声清脆的喝骂过后,俏脸惨白的弥月并指如剑放在朱唇边,口中咒印念动。
日向夏先是一慌,接着双手抱头露出了些许痛苦的表情,并随着弥月咒印念动加快,惨叫声逐渐加大,直到躺倒在地。
在这期间,银海的瞳孔放大,瞳力涌动被隐藏的勾玉疯狂转动,将弥月的所有咒印一一记下。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被打乱了吗?呵呵,没关系,逃不过写轮眼的复制!”
银海心满意足,缓缓上前将日向夏扶起。
“混蛋!谁允许你扶她起来的?今天我绝不能轻饶她!”
弥月气急败坏,丝毫不理会自己已经走光了,白皙的脖颈早已潮红一片,还凸出些许水泡。
只是当她的目光对上银海冰冷的目光时,心头猛的一颤,仿佛下一秒便会被猛兽吞噬一般。
“你!你敢造反?是不是也想尝尝咒印的滋味?”
弥月揉着胸脯,用很没有底气的话语恐吓道。
她当然不敢对银海使用咒印,要知道如今的银海可不仅仅是族长手中的重要筹码,更是三代心中留下了名字的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阿夏姐已经被咒印惩罚过了!”
银海只是冷冷回了一句,便扶着日向夏向外走去。
“等等,你不可以走,族长还有事情找你!”
弥月有些慌了神。
“下次吧!现在我要带阿夏姐去缓解头痛!”
银海说完扶着日向夏头也不回的离去。
弥月银牙几乎咬碎,对这个分家的小鬼敢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想了无数种惩罚的场景,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头之恨。
回到已经的院落后,银海立刻耗费大量的查克拉结印施展封印术禁声。
“阿夏,怎么样?”
银海扶着日向夏柔弱的肩膀询问道。
“嗯!一点都不疼,我装的!”
日向夏说完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活像个小狐狸似的。
得到了这个答案,银海心中大定。
两人对坐在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银海先是将所有口印念了一遍,然后根据咒印反向推演。
根据这个世界逆向结印便能解咒印的规则,银海琢磨了半小时终于抬手开始结印。
因为对这个咒印不熟悉,所以手法还有些生疏缓慢。
“开!”
随着银海的暴喝,额头的笼中鸟咒印迅速淡化,直到完全消失。
又使用白眼内视了片刻,发现曾经作用在脑神经脉络上的点点咒印已经完全消失后,银海陡然起身,放肆的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日向夏呆若木鸡,第一次看到银海的第三副面孔,不是温文尔雅略显阴柔的美,也不是痞里痞气的坏,而是一种癫狂,放肆且神经质的癫狂。
起初,疯狂的笑声让日向夏有些害怕,直到某一秒笑声达到了顶峰,日向夏的心里除了畏惧莫名多出了一股强烈得臣服情绪。
“银、银海君!还请保重!”
日向夏颤巍巍的说完话便匍匐在地。
银海低头,眼中精光大盛,两年,整整两年,作为一个知晓剧情和咒印厉害的先知者。
这两年银海一直催眠自己,拥有系统无所不能,小小的笼中鸟迟早能破处,可现实中他从来不会对宗家露出獠牙。
哪怕他在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