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震惊,是这个女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她在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说。” 姜若悦尴尬到了极点,自己这个想法,简直太愚蠢了,贺逸本来就是一个很警敏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从他手上把戒指摘下来,脑子进水了。 姜若悦感觉四肢都要被贺逸压断了,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可她还必须赶紧说个理由出来。 “是这样的,我看你被子没盖好,怕你着凉,过来给你盖被子。” 真是拙劣的借口,他睡觉向来规矩,没有掀被子的习惯。 男人俯身下来,发狠道:“我睡觉从来不打开被子,还撒谎。” 贺逸腿上的力道大了一分,姜若悦感觉自己的腿要被碾碎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刚刚,你的被子,分明就打开了,我真的是过来给你盖被子,你不要想多了,我可是关心你,你现在恩将仇报,要杀了我吗?” 男人愠怒的面容,突然随着视线下移,开始不对劲,移动到一处,定定的看着。 姜若悦疑惑,在看什么,怎么不生气了?她也费力的仰起一点身子,跟着男人的视线看下来。 咳,当看到自己胸前的风光之后,她身上的冷汗瞬间化作休囧的热汗淌了出来,怎么回事?她睡衣的胸前扣子,怎么崩开了一颗。 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胸衣颜色,还有隐隐约约,起伏的雪白肌肤,红白相印,极致夺目。 姜若悦懵了,急道。 “放开我,别看了,别看了,不能看。” 姜若悦挣扎,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一点儿也没挣扎开。 旖旎的风光在眼皮子底下,贺逸发现自己喉咙越来越干涩,这个死女人,大半夜的爬到他的床上,还把胸前的扣子解开,她就这么需要男人。 “你就这么难耐,半夜宽衣解带,不睡觉爬我的床?” 这是什么意思? 姜若悦着急解释,“我没,不是这样的,你千万别乱想。” “我乱想?你把人当傻子么,看看你自己这幅样子。” 那血红的衣边,看起来,魅惑性感极了,就像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在黑夜里盛开,灼灼逼人,让人眼睛充血。 “不,你不要看了,放开我。” 姜若悦脸红得要熟了,这睡衣的扣子,怎么这么不管用,害死她了。 贺逸薄唇紧抿,体内阵阵躁动,昨晚那软绵绵的感觉,霎然跃然在掌心,他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着了魔般,大掌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胸前。 “啊,别,不可以……” 姜若悦慌死了,一点一点往后面挪去,奈何力量有限,完了,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就在姜若悦觉得无法逃脱那只炽热的手掌,不敢面对羞辱,闭上眼睛后,然而想象中的手掌并没有落下,男人偏开头,捏起她胸前的衣料,往上提了一分。 贺逸动了动喉咙,压抑住体内的躁动,松开对姜若悦的禁锢。 “再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大晚上爬来爬去,你就立马给我滚去睡门口,记住,就算你再寂寞难耐,也得给我努力忍着,要有自知之明,嫁给我,你就要有守活寡的心理准备,我是不会碰你的。” 什么,姜若悦又气又恼,耳朵都气红了,她哪里寂寞难耐了。 “我,我才没寂寞难耐,我是……” 咳,又不能说出来自己的动机,姜若悦紧紧的抿着粉嫩的唇,好了,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这个男人克制住了自己,也算幸事,趁着贺逸松手,姜若悦立马连滚带爬的下了床,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靠着床头,贺逸火热的大掌,紧紧抓了一把床单,忍着要破体而出的躁动,这个死女人,竟然把他害得差点克制不住。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