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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多少都是要提点一两句的。

成年人都不一定靠谱呢,更何况还是一群十七八岁的青少年?

所以她决定主动出击,主要是图自己心安。

“会长。”她主动叫住了对方,在对方转身后,她直视着对方的双眼,尽量想借此将自己坦诚的态度传递给对方:“我只是刚好路过听到了几句,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那谢谢你呀。”司徒砚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到此结束吧。”

徐知慧听着听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是她太敏感了吗?怎么感觉司徒砚是话里有话呢?

朋友有时候也会说她太过咬文嚼字,容易曲解意思,但她认为文字本就是存在多重解读的,每个人的理解方式不同很正常,问题不在如何解读,而在于如何沟通,确保自己和说话方的理解在同一角度就行了。

看司徒砚这态度,该不会以为她就是幕后推手?要不然怎么会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自己心里已经认定了似的。

说来也巧,她老是被司徒砚目击到在现场,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属性”,但对于司徒砚来说,的确是有些可疑。

可是她也不能白白背锅呀!

幸好此时她身为路人的优势就凸现出来,比起一些遇到误会无力解释,只能含泪委屈的角色,她多了一张嘴且不内耗。

“会长。”徐知慧再度开了口,只是这次语气更多了几分气势,毕竟她是在为自己的清白奋斗,架势当然得足。

“我只是路过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你刚刚的那句话,让我有一种我应该知道得更多的错觉。所以我请教一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

司徒砚也没想到徐知慧会问得这么直白,他开始重新审视徐知慧,对方眼神坦荡清澈还掺杂出一丝郁闷,如果她不是一个极佳的演员的话,那么只能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了。

在沐希今天找过来时,他的心里就有预感要发生什么了。

只是一开始,他以为那封拼凑的残信是沐希寄来的,不过随着对话的进行,他很快确定了自己判断失误,对方对此一无所知。

几天前,有人透过门缝给他塞了一张奇怪的纸,白纸是随处可见的A4打印纸,但是纸上面则是用碎纸条拼出来的半张手写信,他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应该是自己没打开的那封告白信。

可这些东西应该早就在几天前在复印室被清理掉才对,按理说没有人会知道它的存在,更别提把它拼起来。

他当时认为可能是沐希做的,也许她当时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等自己走后又将这些纸条带走了,但他并没有太在意,因为这封信他本来就没有打算看,直接扔掉会存在被人偷看的风险,所以他才特意用碎纸机碎掉。

如果沐希带走不送回来也算是物归原主,看来对方异常执着一定要让自己看到。说实话他并不欣赏这种执着,这种不考虑他人感受的情况下自顾自行动,只是在感动自己。所以送来的残信他依旧没看。

但现在判断失误,沐希的消息是别人给的,也就是说这封信也是由第三个人收集到的,并且她在今天将事情告诉了沐希。

他经过快速思考,熟悉的身影在脑海中一一掠过,直到他看到了徐知慧,一切迷题仿佛都迎刃而解了。

告白当天他看到了徐知慧,收信那天也是,包括今天她也有充分的机会接触沐希,他没有去思考对方这么做的动机,因为这么做毫无意义,在没有拿到充足证据之前他也不能贸然与人对峙。

但是徐知慧出乎意料的敏锐,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她好像就猜中了自己的心思,并且果断地选择为自己据理力争,说话时眼里似乎有火光跳跃。

火光似乎也照亮了他,阴暗的念头不得已退缩,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全凭感觉,毫无根据可言。

第20章 痛苦

“很抱歉,是我误会了。”司徒砚言辞恳切地道歉,“最近因为这件事情让我有些心烦气躁,所以一念之间就做出了错误判断,幸亏你及时纠正我,不然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麻烦。”

“没事没事,误会能解除就好。”徐知慧也没想到自证清白来得如此容易,果然和明事理的人就是好沟通。

“我知道学长现在肯定也很烦恼,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尽管说。”当然这后半句话就纯属客套话了,她不认为司徒砚会把这么私人的事情交给一个不熟悉的学妹来做,更何况情况特殊,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对他的名声造成负面影响。

对普通人来说,这可能只是一时风波,个把月就能消停。但对于司徒砚这样影响力的人来说,一个听说就会把他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

至于真相,谁在乎真相是什么?

当谣言四起的那一刻,你的清白就已经被剥夺了。

想到这里徐知慧心中也添了几分同情,看来校园红人也不好当,那她的快乐女高体验要不要去掉这一条呢?

“谢谢,不过这件事情我不打算处理了。”

“诶?”

对方看出了徐知慧的困惑,解释说:“如果处理的话,那个学妹恐怕也会被卷进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