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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出于对个体的责任,所以他应该很难体会徐知慧现在的心境。

跟他讲什么集体荣誉感、说团魂大概是要被狠狠嘲笑的。

不过对方能问这个问题,说明他也不是固步自封,也愿意听一听来自外面的声音。

所以徐知慧在思考过后对他说:“会长你应该很习惯于打安全牌吧,做事只看对不对,而不是看想不想。可有些事情很难用对错解释,我就是想试试看吧。我觉得如果所有事情都只是忽略自我感受去做,那人生未免也太无趣了。”

她好像一不留神又说多了,只希望司徒砚不要多想,认为自己是在影射他。

大家各有各的想法,各过各的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对错之分。

这边司徒砚刚刚陷入思考,另一边越光便端着水回来了。

他离着老远就看到这两人在说话,见司徒砚身上穿的是校服,所以一过来就打招呼:“碰到同学了?”

徐知慧见状立刻为他介绍起来:“这是司徒会长,是我在学生会的前辈。”

“是会长啊,我就说怎么看着气质不一般。”这话也没说错,司徒砚身上好学生气质可比徐知慧强烈多了,徐知慧是形象和气质看着文静乖巧,而司徒砚则是时时刻刻都是一丝不苟的状态,严谨得就像标准模板。

这样的学生偏偏是越光上学时候最不喜欢的类型,所以他只是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打算把手中的水杯递给徐知慧,也就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徐知慧手上拿着一瓶水。

越光立马反应过来,再看向司徒砚时,视线都多了几分审视意味。

而司徒砚也非常擅长应付这种场景,镇定自若地跟越光打招呼。他本以为对方是徐知慧请来的教练,现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原来是熟人。

越光本来觉得司徒砚就算再聪明,但毕竟还是个高中生,可没想到对方说话滴水不漏,两人聊了几句,他愣是没找出什么破绽来。

真是得不得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厉害吗?

备受打击的越光只能暂时放弃,转而对徐知慧说:“现在还不能休息太长时间,待会儿还得再运动运动呢。”

司徒砚自然也知道自己不适合久留,适时地提出告别。反正他要做的事情也已经完成了,虽然结果并不如愿,但他也并非一无所获。

他走出体育场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徐知慧的身影。

“习惯于打安全牌么……”他喃喃自语着,没想到自己在徐知慧眼里竟然是这样的形象。

直到司徒砚离去,徐知慧才猛然发觉,刚刚司徒砚并没有用平常的口吻跟她说话,而是等越光来了后,他才又变回了那副口吻。

因为司徒砚表现得太自然了,所以她一直没有反应过来,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对方这种反复无常,所以并没有察觉变化?

都说女人爱变脸,但她觉得司徒砚其实也不遑多让。

“我们继续吧!”徐知慧觉得休息够了,起身正准备招呼越光,一抬头却发现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连声招呼都不打,着实有些吓人。

徐知慧被盯得心里直发毛,她问:“你在干嘛?”

“那是你学长?”

“对啊,不是刚刚跟你介绍过了吗?”徐知慧皱着眉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没事吧?

越光咳嗽了一声,又将视线看向了她手中的瓶装水问:“人家来给你送水的?”

徐知慧立即纠正他的措辞:“是他在办公室看到我训练了,所以顺路给我拿了瓶水。”

“那不还是给你送水吗?”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徐知慧受不了越光这种没有重点的发问,直截了当地问:“你干脆一点好不好?”

“我就是关心关心你嘛,没想到你在学校人缘还挺好的,亏得我妈还一直担心你在学校和同学相处不来。”

这也是他回国后反复听到他妈念叨的一句话,可能是因为听到的次数太多,所以越光潜意识里也对徐知慧有了不擅长社交的印象,直到见面才打破了这种认知。

小姑娘明明挺会来事的,也不知道他妈到底在担心什么。

徐知慧当然知道越光没说实话,好端端地怎么忽然开始送温暖了?“你不说就算了啊,等会儿我就真的什么都不说了。”

“其实也没什么。”越光眼看着询问有望,便又把话题给拉了回来:“我就是想说你这个学长对你挺照顾的,长得也一表人才,能当会长成绩和能力肯定也没的说,在你们学校应该挺受欢迎的吧?”

“那肯定呀,妥妥的大众情人。”

“那你怎么看呢?”

“我?我拿眼睛看啊。”徐知慧只听了上半截都能猜到越光想说什么了,忍不住打断对方:“你这也太荒谬了吧!一天到晚瞎想些什么呢!”

越光一脸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这还需要说完呢?你不就是觉得我俩有暧昧吗?”

越光立马猛烈地咳嗽起来,他都顾及着徐知慧的面子,没有明说出来,没想到对方倒是比他直白多了。

“你稍微措辞稍微委婉点嘛。”

徐知慧两眼一瞪,怒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