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司徒砚还有聂哥这个好朋友,时常可以拉他一把,可他好像也只有聂晟这一个朋友了。
司徒帅实在是想不通,只要他哥想,绝对可以交到一堆朋友,但他好像对这这个并不感兴趣,明明有不少交好的人,也不愿意进一步发展关系。
“别操心那么多,你把自己照顾好就是帮我的忙了。”
“说你就说你,你扯上我干嘛?”司徒帅不满地抱怨起来。
兄弟俩正好走到校门口,路边停着一排接送学生的豪车,两人正要往平常上车的地方走去,司徒帅却眼尖地指着路边的一个人影说:“是班长。”
司徒砚立刻望了过去,只见徐知慧一个人站在路边,像是在等人。没有了精神奕奕的状态,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沮丧模样,时不时的还会叹口气。
“她怎么还没走?”
司徒帅刚感叹了一句,便听到司徒砚对他说:“你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多想,立刻抬脚走了过去,和徐知慧攀谈起来。
司徒砚一直看着二人的谈话,徐知慧一看到有人过来,便立刻打起了精神,说话时表情都变得生动了不少。
他原以为司徒帅只是问明情况就会回来,两个人的谈话进行不了多久。
没想到二人的谈话持续了不少时间,并且中途还朝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却足以让司徒砚察觉,这两人之间也许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又等了一会儿,司徒帅才跑了回来,他告诉司徒砚:“班长说她今天忘记通知司机早点来,所以在等车。”
司徒砚不由得挑起了眉,聊了这么久就讨论了这一个话题?
可对方说完后,便没有再继续的意思。
直到两人上了车,司徒帅才又按捺不住,好奇地跟司徒砚打听:“哥,你们学生会要换届了?”
司徒砚正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听到问题并没有睁眼,而是轻轻嗯了一声。
对方又问:“那你觉得谁比较有机会当下一届会长啊?”
司徒砚这才缓缓睁开眼,正对上司徒帅左右躲闪的眼睛,“你是在帮人打听消息?”
“嘿嘿,哪有……”司徒帅干笑两声,“我就是好奇问问。”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在司徒砚面前不够看,不如就干脆一点,直截了当地问:“我就是想知道像班长这样的,当会长够不够格?”
“你们俩聊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在讨论这个问题?”
“没有没有,真的只是我好奇才问问。”司徒帅生怕自己帮了倒忙,让司徒砚误会了徐知慧,连忙解释说:“你知道我对学生会的事情一向都是不在意的,就是临时想到才问问,要是不能回答就算了,你千万别多心!”
“我只是问个问题,你怎么这么紧张?”
“我这不是怕你误会班长嘛?”司徒帅信誓旦旦地承诺着:“但你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她要是想做小动作的话,早就已经找上我了,所以你就不要想那么多。”
“要是想做小动作,早就找上你了……”司徒砚将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那就是说,你的确有什么不得不帮她的理由了?”
“……”司徒帅立马没声了。
他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巴掌,你说解释一句不就完了,说这么多干嘛呢?
说的多错的多,这个道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牢记啊!
“怎么不说话了?”司徒砚越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看来司徒帅和徐知慧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可这一切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仔细回想着司徒帅的变化,最早的异样应该可以追溯到他过生日时,当时自己只叫了小帅,可徐知慧也跟着一起来了。
但是据他所知,两人关系其实没这么密切,那为什么当时会一起出现?
司徒帅一看到司徒砚流露出审视思考的神情,便在心中大喊不妙。他以为事情过了那么久都没露馅,于是就疏忽大意了,没想到今天稍不留神,就被他哥发现了问题。
但他也记得自己答应过班长,无论如何是不能出卖对方的。
所以他还想再挣扎一下:“你看你这不是又多想了,人家是班长,平常一直挺照顾我,如果想找我帮忙不也很正常吗?”
“照顾指的又是什么事情?”司徒砚全然不信他这一套,直截了当地问。
司徒帅越是遮掩,他便越想知道答案,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份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迫。
“我……”司徒帅满脑子只有[完了]两字,今天要是躲不过这个坎,他讲义气的形象岂不是不保了。
“哥你就别问了,我答应过人家不能说的!”司徒帅满脸为难,语气哀求道:“而且这也没什么好说的,知道真相也不定是一件好事。”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也跟我有关了?”
司徒帅:“……”
杀了他吧!!!
徐知慧等了十来分钟也等到了自家车。
平时她都会提前通知司机该什么时候出发,可是今天写竞选书实在是太过投入了一些,一不留神就忘记了,等她出了校门口才想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