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看,你又想跑开了。”司徒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徐知慧转过身,看到对方的手撑在门板上,胳膊正在发力,肌肉的轮廓隐约可见,将衬衫绷得紧紧的。
而她背靠着门,所处的空间被压缩成了门与他之间一个身位的距离,此时已经毫无退路。
司徒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刚还觉得突兀散落的碎发,如今却透露出一股与众不同的意味。
“那是不是证明我的猜想完全是对的?你在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喜欢上我。”
他的语调平静,仿佛就是在论述一个事实。
“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也需要害怕?我们和聂晟不一样,我们之间是没有阻碍的。”
“谁说没有。”徐知慧忍不住反驳,加重语气道:“有的!”
她也顾不上别的,一味地和司徒砚辩驳只会被他绕进语言陷阱,但是这一点不同,任凭对方如何游说都不会改变,这是她的底线。
“是什么?”
说到这儿徐知慧却又不说话了,她紧抿着嘴,又在无意识地咬嘴唇了。
司徒砚也没有逼迫她,而是继续理智地分析。
“我能想到的可能性不太多,据我所知你的父母都是接受西式教育长大的,他们也没有任何教派信仰,不会干涉子女的婚姻,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我不相信。”
“至于联姻就更不可能了,如果要选择,司徒家绝不会比别人家差,所以请你告诉我,你到底纠结什么?”
他始终紧紧盯着徐知慧,不轻易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