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简直是好心没好报!
“你是没看到他在酒会上的表现,那话说得滴水不漏,我都说不出来,我还不是怕你回头被他骗了,到时候被他卖了都不知道呢。”
他发誓如果徐知慧要是回他一句,“他不会这么对我的。”自己就不管这破事了。
万幸的是徐知慧并没有这么说,而是想了想,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说:“他的确挺会说的。”
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越光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顺着徐知慧的话说:“对啊,那他对谁都这么说,你怎么分得清他对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绝对不是搬弄是非,我只是提醒你还是得长个心眼。”
徐知慧当然知道越光没有坏意,她拍了拍对方的胳膊安慰道:“我知道啦,我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就被骗的。”
听到她的表态,越光心里这才舒坦了不少。“这就对了,多长个心眼总没坏处的。”
眼看着年已经过完了,徐知慧觉得再呆在越家也不适合,所以就和叔叔阿姨提出想搬回去住,但是却遭到二人的反对。
两人表示寒假一共也就那么几天,既然都住下了,不如等开学再搬回去算了,回去就是一个人,在这儿还有人陪。
徐知慧盛情难却,再加上离开学也就剩一个星期的时间,于是她就留下来多住几天。
这几天她也没有再出门,而是开始预习功课,为开学做准备。
她的好习惯得到了夫妇俩的夸奖,为此越光没少受嫌弃,不过他早就听习惯了,乖乖挨骂,话反正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与此同时,司徒砚这边却是打听到了一个大消息。
上次在活动上和越光一碰面,他就认出了对方是曾经教过徐知慧跑步的人。当时他还以为是徐知慧特意请来的教练,问过之后才知道是徐知慧的熟人。
不过越光就像是没认出他似的,所以他也没有刻意地去提这件事,就当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很快他就知道了越光的真实身份,徐知慧不是本地人,来这里时间也短,所以和越光的熟人的关系大概率是依托亲朋好友才认识的。
他稍稍打听了一下,也得知了徐知慧的母亲和越光的父母是朋友。
那么对方所说的去朋友家过年,大概率也就是在越家了。
不过后来司徒砚就再也没有在应酬上碰到过越光了,一来是因为两家人所涉及的领域本就不一样,二来也是越光厌恶应酬,对于能躲掉的活动是绝不参加的。
但是司徒砚不一样,他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让父母操过心,后来他在一场慈善活动上偶遇了越光的父母。
他作为晚辈,在公共场合遇到认识的长辈自然是要去打招呼的,然后就在这个过程中他无意地听见越父正在和熟人讨论儿女的情况,一开始还很正常,只是在说工作生活,后来聊着聊着便提到了情感问题。
越父说越光至今还没有对象,让他很是发愁,熟人安慰了他几句,忽然就听到越父话题一转,说是最近物色到了好的儿媳对象,希望儿子能早点开窍之类的。
司徒砚在一旁听的是心惊胆战,他下意识地问便把越父口中的人选和徐知慧联系了起来。
原本他还想呆在那里再多听一会儿,可这时忽然有熟人过来找他,他没有办法只能暂时离开。
直到活动结束,这件事情就像是笼罩在心间的阴霾一般,让他无法忽略。
他只能又去找消息灵通的朋友打听越光的情况。
越光好歹也属于岚风毕业生的圈子,虽然出国多年,但名声还是在的,更何况他的那群朋友如今个顶个的活跃,所以消息也不难打听。
大家都知道越光被父母要求带着小妹妹玩,但是越光不敢带着去自己常去的地方,所以有不少人在外面碰见越光和一个女孩一起吃吃喝喝,日子过得也挺潇洒的。
司徒砚听完这些情况,再结合自己的猜测,很快就推断出了来龙去脉,他觉得越父口中的对象就是徐知慧。
他不清楚徐知慧是否知晓越家的想法,光听到她和越光出去玩的消息,心里就有了股难以消化的情绪,卡在喉间难以下咽。
脑海里也不自觉地涌现出各种猜测,她和越光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自己在给她打电话时听到的声响,是不是说明越光也在那里?
这些念头如同不安的网,阴暗的刺将他紧紧困住,他不仅压制不住,反而那些蠢蠢欲动的想法也再度出巢,一点点缠上他的心头。
再想到几天前的约谈,刚刚整理好的想法,此时此刻又乱成了一盘散沙。
他的视线看向了桌上那副已经装进画框的拼图,在没有光线的房间,哪怕色彩再绚烂,也只能变成一团混乱的黑。
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徐知慧在开学前搬回了别墅,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几天上岗,屋内早已被打扫地焕然一新,甚至还换了不少新装饰。
一问才知道这都是越家安排的,徐知慧只得再一次感慨越家对她的关照。
她收拾好行李,好好休息了一晚,准备迎接着第二天的开学。
下学期的开学远不如上学期来的隆重,学校除了挂了一些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