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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则直接被太子强行带出了皇宫。

半天都不见人影。

暗卫想了想,禀报:“奴才赶到时,太子正在刨地,四阿哥也在太子身边拿着镐子刨地。两人跟比赛似的,干得起劲儿。”

也不知被挑动了哪根神经,皇上闻言哈哈笑起来,半是欣慰半是怜惜道:“这个老四!”

他满月之后便被抱去了承乾宫,在佟佳膝下承欢。佟佳薨逝,他忽然与太子走得很近,对太子言听计从,没少替太子背锅。

这回估摸着是老四觉得锅有点大,怕自己背不动,这才试着带太子学好。

太子是个好孩子,只是被宠坏了,有点任性。

四阿哥也是好的,虽然带太子种地这个主意有点馊,至少能让太子听进去。比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只会跟着太子胡闹强。

在这一点上,老四比老大和老三聪明多了。

同样是与太子相处,老大只会激怒太子,老三则什么都由着太子,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老四就懂得审时度势,在太子感兴趣的领域,选一两样有益的进行引导。

种地就很好,深得他意。

说起种地,康熙有些好奇:“太子在哪里刨地?”

这个暗卫早查过了:“是乌拉那拉家在雾隐山的一个小田庄。”

乌拉那拉家?康熙记性很好,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费扬古:“是内大臣费扬古家的田庄?”

暗卫没想到皇上问得这样细致,赶紧说:“是内大臣费扬古的兄长,佐领诺穆齐原配福晋陪嫁的田庄。”

诺穆齐?佐领跟内大臣不一样,内大臣位高名额有限,佐领太多了,这个诺穆齐似乎并不出挑,康熙皱眉想了半天都没对上号。

“怎么跑那儿去了?”康熙下意识问。

暗卫斟酌措辞:“皇上南巡的时候,奴才听说德妃娘娘与乌拉那拉家有过几次交集。”

这话说得足够隐晦,可只要联想到明年的大选,并不难猜出其中关窍。

康熙懂了,德妃趁着他南巡,暗中给老四挑福晋呢,好像看中了乌拉那拉家的姑娘。

老四还没成年呢,德妃急什么,康熙想不通。

“皇上,奴才还有一事禀报。”既然说到这里,暗卫觉得还是由他告诉皇上的好。

虽然有可能被迁怒,也比皇上从别处得知,认为自己无能的好。

“还有什么,都说了,别吞吞吐吐的。”康熙有些不耐烦。

暗卫几不可察地缩了缩肩膀:“皇上南巡的时候,太子跟詹事府和内务府都提过给自己纳侧妃,太子看中的人与德妃娘娘相中的人……好像是同一个姑娘。”

都是乌拉那拉家的?难怪太子和四阿哥会跑到乌拉那拉家的田庄卖苦力。

“那姑娘是谁?”康熙更好奇了。

这个难不倒暗卫:“是内大臣费扬古的嫡长女。”

康熙喟叹般地“啊”了一声,还是联系不起来:“德妃和太子看中的姑娘是费扬古的女儿,可太子和四阿哥却在费扬古兄长原配福晋陪嫁的田庄里刨地……”

暗卫也觉得很奇怪,不由回想:“那个田庄被佃出去了,里面好像住着诺穆齐原配福晋留下的独女,和她的乳母。”

越说越乱了,诺穆齐康熙都对不上号,至于什么原配福晋留下的独女,还有乳母,实在无暇顾及。

大概搞清楚太子和四阿哥为什么去乌拉那拉家的田庄刨地,而不是别家,就足够了。

田庄里住着那么多人,一个一个去了解,他没那么闲。

有时间不如去查查,流言的出处。

南巡的时候,听到那些流言,康熙起初半信半疑。

毕竟太子有前科,那些荒唐事也都是他做得出来的。

可康熙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觉得太子不傻,应该不会在他南巡的时候搞事情。

就算太子胡闹,索额图和詹事府也不会坐视不管。

于是他写信回去警告太子,同时提醒索额图和詹事府,管不好太子,等他回去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他以为太子接到信会害怕,会立刻给他回信,可他等啊等啊,什么都没有等来。

他给太子写的亲笔信,如同石沉大海。

后来流言传得越发不像,他日夜悬心,被迫修改行程,提前回京。

连日奔波,舟车劳顿,他没有立刻召见太子,而是选择了休息。

一来是真的累,二来想给太子一个争取主动的机会。

没想到太子根本不理。

昨日还能接驾,今天却是连早朝站班都不来了。

他一怒之下责问詹事府,敲打索额图,让陈廷敬和孔郭岱一起去找太子,结果等来的只是陈廷敬官袍上一个清晰的脚印。

有那么一瞬,康熙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冲过去打太子一顿。

然而早朝还没结束,他不能在太子身上浪费太长时间。虽然忍下一时之怒,心中早已尽信,流言并非空穴来风。

若不是他对太子还有期许,派暗卫去查,得知真相,等太子回来,他肯定大发雷霆。

太子一身反骨,又怎会屈服,到时候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康熙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