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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差事,而是家中独子在外欠了赌债,倾家荡产也还不上,这才寻了短见。

诺穆齐欺君,本是重罪,念在他是苦主的阿玛,且苦主尚未成年,只罚了二十个板子。

诺穆齐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二十个板子下去,打没了半条小命。

索绰罗氏虽然没有受到惩罚,但她苛待继女的恶名已然传开,再没人愿意邀请她参加宴会了。

诺穆齐在外面浪惯了,骤然在家养伤,看谁都不顺眼,连平时最疼爱的一对龙凤胎都被骂好几回。

索绰罗氏更不用说,几乎天天挨骂,有时候离得近了,还要被打上两下。

“败家的娘儿们!我说太子要,给就好了,你偏不听,非要讨个公道。”

诺穆齐上药的时候,疼得直骂:“现在可好,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全都得罪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娶了你这样一个搅家精!”

诺穆齐打她,骂她,索绰罗氏并没放心上,自己男人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真正让索绰罗氏心慌的,还是二房的反应。

今天早起去给婆母请安的时候,觉罗氏见到她,连句话都没有。

平时她管着家里的庶务,拍觉罗氏的马屁拍得很到位,有什么宴请觉罗氏都愿意带着她和舒兰去。

现在因为雾隐山的田庄,大爷被打了板子,二爷被罚了俸禄,索绰罗氏感觉问题不大,怎么觉罗氏的反应会这样大?

二爷虽然被罚俸,却也只有半年,还不如她平时孝敬觉罗氏的多。

索绰罗氏作为长嫂,放下身段巴结弟妹觉罗氏,可不是为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