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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前挪开,听她道:“四公子给我出了主意,我觉得很好。嫁妆交给二房打理,在老太太身边挂个名,我仍旧住在这里。”

姜舒月移开目光,看向前院松了两遍土的菜园,无限憧憬:“前院后院的地都松过土了,我想着这几日去山里挑些松针土回来做肥料。等到夏秋,院子里瓜果飘香,咱们再也不用花钱买菜吃了。”

四阿哥:什么都能联想到种地上去,这是有多爱种地。

想起她在冬天用水种出的绿叶菜,四阿哥觉得她可能在种地方面有些天赋。

又恍然,也许她身上的那种自在闲适,与田园生活密不可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四阿哥觉得很有意境。可听见她说什么松针土和肥料,又觉得她只是单纯喜欢种地,而非享受田园生活。

听见姜舒月说不走,常妈妈泪流满面,冯巧儿反而不哭了,拉着姜舒月的手保证:“明天咱们就上山挑土,姑娘说挑什么土,就挑什么土,姑娘说挑多少,就挑多少。不用姑娘动手,巧儿有的是力气!”

松针土虽然不沉,但上山下山路程有些远,前院后院的菜园都要用,只她们两个去挑土,猴年马月才能干完。

“不急,等会儿带上些吃食,你随我去各家转转。”姜舒月也是去感谢,也是去看看谁没受伤,“过几日叫上些人再去山里挑土。”

冯巧儿乖巧点头,给姜舒月出主意:“叫人的事姑娘不必自己张罗,去庄头家跟宝树哥说一声就行。”

听她提到左宝树,姜舒月才想起来:“妈妈给我拿些银子,去庄头家的时候一并把诊金和药费给了。”

又要去找左宝树,四阿哥长指敲了敲桌边:“你需要多少松针土?”

姜舒月看向他:“前后院加起来要五十筐。”

如果是熟地,并不需要这么多,撒些草木灰也是一样的。可生地不行,想要养熟,需要很多肥料。

其实粪肥效果更好,考虑到撒在院中,还是松针土的气味容易接受。

只不过松针土的肥力不如粪肥,所以需要更多。

四阿哥敲着桌边的手指一顿:“什么时候用?”

姜舒月想了想说:“越快越好。”

四阿哥抬眼:“围场那边的松树多,松针土也多,三日后我让人给你送五十筐来。”

有松树的地方就有松针土,但不是所有松针土都能用作肥料。最好是自然腐熟过的,不然还得自己挖坑腐熟,很浪费时间。

那天进山挖野菜的时候,姜舒月听左宝树说起过,雾隐山大片的松树林都被圈进了皇家围场,只在边缘剩下一小片。

上次在那一小片松林,姜舒月亲自挖开土看过,表层之下的松针土是自然腐熟过的,拿来就能用。

皇家围场那一片虽然是延伸,姜舒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挑土那天,我能跟去看看吗?我怕挑过来的土不能用,白耽误工夫。”

四阿哥点头:“三日后,去围场找我。”

说完伸出四根手指,姜舒月秒懂:“四次,我记性不好,你记着就行。”

这时院门再次被敲响,常妈妈抖了抖,冯巧儿惊恐地看向姜舒月。

村民们刚刚打完架,人人脸上都挂了彩,再打一回,怕会闹出人命。

姜舒月要出去开门,却见印四先她一步走出门外,弯腰捡起院中的金腰牌,过去开门。

看见前来开门的人,觉罗氏呆了一呆,半天才想起行礼,却被人叫住:“二福晋不必多礼。里头的人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希望她们知道。”

四阿哥与太子交好,四阿哥这样说,多半是太子的意思。

觉罗氏心念急转,想通之后直起身:“只是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四阿哥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二福晋唤我印四便好。”

印还是胤,觉罗氏没着急分辨,含笑说:“四公子,有礼了。”

刚才说话的时候,四阿哥把身后的院门关上了。这会儿见觉罗氏十分配合,才转身推开,带领一行人走进院中。

常妈妈看见是老太太和二福晋,忙带着姜舒月和冯巧儿迎出来。

老太太和觉罗氏的目光在常妈妈、冯巧儿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姜舒月身上。

眼神清亮,唇角带笑,并不见痴傻。

“舒月,你的病好了?”三年未见,乍然见到孙女,老太太眸中半点泪光也无,全是惊喜。

长子不成器,当年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也难。眼看年纪大了,乌拉那拉家不得不降低要求,老太太做主迎娶下五旗小官之女为长媳。

之所以看上原主的额娘,一来是人漂亮,长得跟天仙似的。二来亲家官职不大,却极擅经营,家资颇丰,愿意出一大笔钱给女儿做嫁妆。

亲家想借乌拉那拉家的势,乌拉那拉家想要亲家的钱,两边一拍即合。

怎奈天妒红颜,长媳生下一个女儿,难产死了。

舒月的容貌性情都随了她额娘,模样跟天仙似的,性情也温婉乖巧。

老太太本来指望舒月能凭借惊人的美貌,在大选上胜出,为乌拉那拉家光耀门楣。哪知道一朝算计,因为一场人祸,全盘落空。

模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