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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近几年变得越发不可理喻,有时候四阿哥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尤其对上小丫头的时候,太子疯得可怕。

宁可不要太子之位,也要和小丫头在一起。

如果自己去做恶人,向太子坦白,太子保不齐会跟他拼命。

这么多年韬光养晦,四阿哥一心求稳,不敢行差踏错。

皇上让他去做的事,太过冒险,违背了他一直以来的初衷。

“你不敢?朕问你,你今天到雾隐山干什么去了?”皇上被拒之后冷下脸。

四阿哥没想到有太子牵制,皇上居然还能分心监视自己:“回汗阿玛的话,太子托儿臣照应那边。”

太子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也不怕皇上调查。

“那朕赏赐给你的披风呢?现在拿过来瞧瞧。”康熙盯着四阿哥。

四阿哥垂眼盯着地上的金砖:“汗阿玛,儿臣……”

康熙走到他面前,打断他的话:“你不去也行,朕自有办法解决。”

听到解决两个字,四阿哥拧眉,又缓缓展开。

再开口,声音干巴巴的:“儿臣遵命。”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康熙挥挥手,让四阿哥退下。

“皇上,万一四阿哥不答应,你当真要把那个小姑娘……”说到这里,梁九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康熙冷笑:“没有那个万一。”

梁九功就奇了:“奴才怎么没看出来?”

“所以你是奴才,朕是皇上。”康熙丢下一句也走了,南书房还有一堆人在等他。

第34章 威慑

皇上没想要姜舒月的命,知道四阿哥会保她,但索绰罗氏咬牙切齿,忍不住动起了歪心思。

“大福晋,锦衣阁的管事天天来催账,实在顶不住了!”内院管事一早就跑来诉苦。

她这边还没说完,外院管事也到了:“大福晋,大爷说下个月协领大人过生辰,让您提前把生辰礼准备好,不能寒酸了。”

两个管事还没走,二房又派人来要钱:“大福晋,这个月给老太太的孝敬银子准备好了吗?”

当初分家的时候,老太太跟着二房过,但长房需要每月支付孝敬银子,给老太太的养老。

长房出孝敬银子,等老太太百年之后,老太太住的院子和体己银子才能平分。

索绰罗氏好不容易把这些管事都打发走了,正在东拼西凑地筹钱,女儿舒兰也跑过来凑热闹,吵着要拿钱去琳琅阁买钗环。

分家之后,没有二房支撑,长房那点家资几乎见底。此前为了应付太子,补上先福晋嫁妆的亏空,索绰罗氏把自己的陪嫁都填了进去。

可长房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谁也不知节省,苦的只有管家的那一个罢了。

“别哭了,我之前给你买的钗环还不够用吗?”从前有觉罗氏带着去参加宴会,为了体面,索绰罗氏每年都会给舒兰买一套时下最流行的头面首饰。

如今两房分家,平时很少走动,以后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宴会可以参加,买那么多钗环做什么。

再说她现在拆东墙补西墙,又是外头的欠账,又是人情往来,还要准备给老太太的孝敬银子,哪里有余钱。

舒兰一听就急了:“额娘,您也说那些钗环是之前买的,都是去年的款式,让我怎么戴得出去?”

索绰罗氏一个头两个大:“戴出去?没有你二婶提携,还有谁会邀请咱们?”

“额娘,您忘了外祖母的生辰快到了,就在月底。”

舒兰看着索绰罗氏眨眨眼:“额娘,您不会忙忘了,还没准备生辰礼吧?”

索绰罗氏眼前一黑,全赶到一起了,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呀!

也没避讳女儿,索绰罗氏从妆奁里取出一套红宝石头面,交给心腹大丫鬟,对她说:“偷偷拿出去当了,别让人看见。”

丫鬟领命而去,舒兰改眨眼为瞪眼:“额娘,咱们长房要靠典当度日了吗?银子呢?”

索绰罗氏心累地闭了闭眼:“全都补了先福晋的嫁妆,给了那个傻子!”

舒兰眼睛都瞪圆了:“全给她了?”

震惊之后哽咽:“我去年想再买一对南珠的珠花,您都嫌贵,没给我买,竟然转头全给了别人!”

害她戴着前年的珠花去赴宴,被人好一顿嘲笑,小半年在贵女圈都抬不起头来。

又补刀:“我和那个傻子到底谁才是您的女儿!”

索绰罗氏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在女儿背刺时爆发,抬手便打。

舒兰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人都傻了。

从小到大,她都是阿玛和额娘的掌珠,别说挨打,连句重话都没听过。

索绰罗氏打完女儿也傻了,等她反应过来,又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两巴掌。

早知道撞傻舒月的人是太子,她就不该把舒月赶出家门,让她自生自灭。

若此时舒月被她攥在手中,她左手握着太子的垂怜,右手握着先福晋的嫁妆,又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手握权势和资财,就算是老太太和觉罗氏都得反过来巴结她。

可惜一步错步步错,之后她所走的每一步都不对,而且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