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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判定死刑的过程非常复杂。可在这里,太子动动嘴,一个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简单到没朋友。

含珠是太子的人,帮太子铲除异己,是为了自己今后的飞黄腾达。她接近四爷,又何尝不是呢?

她只想要一把保护伞来着。

当晚,姜舒月心虚地做了噩梦,梦见四爷忽然有了读心术,洞悉了她的真心,一怒之下也将她送去慎刑司。

半夜被人摇醒,姜舒月仿佛还在梦中,一下扑到四爷怀里,求他不要杀自己。

“我……我不是要利用你,我只是……从来没喜欢过谁,也不知道该怎样喜欢一个人。”感觉自己命在旦夕,姜舒月不用动刑,把真心话全都说了出来。

四爷将人抱紧,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温声哄她:“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还没开窍,我开了呀。你不懂怎样喜欢人,我懂。那我先喜欢你,等你长大了再喜欢我,好不好?”

姜舒月哭成泪人说好:“等我学会了,我会喜欢你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好,我等着。”

第二天,四爷让人把宋莲枝送去了二所,禁足后罩房。

人一闲就容易生事,光禁足是不行的,姜舒月给宋莲枝安排了非常饱和的工作。

与她一起搬过去的,还有宝珠和碧玉。

每日给二所的菜地锄草捉虫,该浇水的时候浇水,该施肥的时候施肥,有专人监督。

二所虽小,也是个三进的四合院,有土的地方全被种上了蔬菜,远望葱绿治愈,活计委实不轻松。

怕宋莲枝偷奸耍滑,姜舒月还给她下达了详细的产量指标,完不成的部分折成银子,从月例中扣。

宋莲枝在德妃身边伺候了许多年,什么肮脏的宫斗手段没见过,但四福晋在她身上用的,却是她见过最脏的。

字面意思。

下地薅草,捉虫,提水浇园,她都能忍,但施肥真的……呕!

每次用手施肥过后,宋莲枝拼命清洗,手都搓掉了一层皮,还是去不掉上面的臭味,恶心得一天吃不下饭。

可自己在四爷面前不得脸,德妃也不怎么管她了,侍妾的月例银子跟宫女差不多,哪里经得起扣。

特别是姜舒月让人给她带话,说含珠死在了慎刑司之后,宋莲枝便如惊弓之鸟,每天强迫自己打起二十分的精神伺候福晋的菜园,生怕哪天没做好,也不明不白丢了性命。

宋莲枝开始种地之后,每天疲于奔命,果然没精力再生事。

宋莲枝这边安静如鸡,太子又闹起来,原因是姜舒月拦着不让冯巧儿去毓庆宫吃点心。

“老四,弟妹她不讲理!”太子找了四爷几天,终于在户部堵到人,“自从出了含珠的事,她就拦着不让巧儿过来吃点心了,这是什么道理?怪我御下不严,还是怎样?”

军费缺口不小,除了种粮卖粮,四爷又把目光集中到了国库那几大箱欠条上。

打算消化一部分,补窟窿。

四爷如今只是贝勒,而那几大箱欠条都是王公大臣们问皇上借的,仅凭他一人消化不动。

这时候太子找过来……四爷立刻与太子同仇敌忾:“是,是福晋她不懂事,我回去说她。”

太子:……老四不对劲,很不对劲。

第78章 合作

老四从来都是护短的性子,对他的小福晋尤甚,宝贝得不行。

贵妃找茬,差点让四福晋罚跪,老四不但把家搬到五所,还将十阿哥拐去种地。

上回太子瞧见十阿哥从五所出来,土猴儿似的,哪里有半点后宫小霸王的影子。

太子当着四爷的面吐槽他的小福晋,原以为会遭到无情反驳,结果老四他、他居然没还嘴。

感觉前边有坑,太子转身要走,结果被四爷拦住:“二哥别走,正好有件大事要与你商议。”

听完四爷所说的大事,太子:好家伙,天坑啊!

“吏部的事我能说上话,户部不归我管,你找汗阿玛说去!”不是太子不想管,而是难度太大。

当初皇上提出对准噶尔用兵的时候,户部尚书就哭过穷。皇上指出,国库不是没钱,而是里头的钱被人借走了。户部尚书闻言立刻不吱声了,自己咬牙抬出一个比较可行的解决方案——加收秋粮。

户部宁可灾年加收秋粮,也不愿意碰那些欠条,可见催缴难度之大。

户部不愿意动那些欠条,吏部更不愿意,因为很多官员都朝国库借过钱。催缴力度小了,平白得罪人,没结果。若催急了,保不齐要闹起来。

其实官员还好说,他出面压一压,总能挤出钱来,难就难在老臣和宗室上头。不是开国元勋就是平叛功臣,功劳在那里摆着,很多人与皇室沾亲带故,打断骨头连着筋。

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没法清理。

太子拂袖要走,这个状他不告了,他直接去找四福晋要人。

太子管着吏部,都知道国库的欠条难办,四爷早就在户部办差,正式在户部行走之后,连续加班查账,如何不知。

准噶尔与沙俄勾结,企图吞并整个蒙古草原,为元朝招魂,这个仗必须要打,而且要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