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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最后添上的那两千斤小麦种子。

小麦种子不稀罕,但四福晋送小麦种子就稀罕起来了。

与娘家一样,夫家也没向国库借过银子,完美错过了合作经营的机会。

一家人少不得长吁短叹,脸皮薄吃不着。

现在好了,新媳妇带了摇钱树过来,每个房头都摩拳擦掌打算分一杯羹。

“婚礼是顶格办的,花了不少钱。”想到婚后的那些不痛快,舒心泪目,“可听我说,种子只能种在我陪嫁的田庄,全家人都变了脸。”

也包括她的丈夫。

“这事好办,我再送些种子过去。”媳妇的嫁妆也惦记,确实挺恶心,但姜舒月不想让大堂姐为难。

种子她有。

舒心按住眼角,摇头:“他们越是这样,我越不能退。”

在舒心看来,婚姻的基调必须在一开始定好,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若此时小堂妹送种子过来,等于变相认输。

才过门便被压倒,以后不知还有多少磋磨等着她。

之前有很多事,姜舒月与大堂姐看法一致,做法也一致,却在对待婚姻这件事上,产生了分歧。

清官难断家务事,婚姻里很难绝对分出谁对谁错,也不应该出现谁压倒谁的问题。

同在一个屋檐下,遇事沟通,彼此包容,用心经营,婚姻才可能长久,才可能把日子过好。

如果在一开始就要分出对错输赢,只会徒增烦恼,让双方都不自在。

现在问题出在种子上,那就用种子解决好了,何必非要彼此为难呢。

姜舒月不认同大堂姐的做法,试着劝了两句,见大堂姐态度坚决,便没再说什么。

毕竟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吩咐管事带路去看田地。

受小冰河期气候的影响,春季气温普遍较低,姜舒月还没走出屋子,冯巧儿和左小丫已经忙起来,一个伺候穿斗篷,一个递来换好炭的手炉。

眼下已经开春了,姜舒月却还是冬天的装备,见大堂姐看过来,苦笑:“我正在调理身体,要格外注意保暖。”

大堂姐问她怎么了,姜舒月并没细说,敷衍过去。

对方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何苦再把人家当成垃圾桶,倾倒自己的苦水。

再说她的身体没有大事,佟嬷嬷说能调理好,也没必要说出来,让大堂姐悬心。

春寒料峭,走了一段路身上也不见暖和,姜舒月裹紧了斗篷。

下一秒,肩上一沉,姜舒月转头,见原本穿在四爷身上的披风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第81章 军粮

“怎么出屋来了?”四爷问她。

今日出来的时候,她让四爷穿披风,四爷说穿绒袍再穿披风会热。姜舒月要收回的时候,四爷又改了主意,披上了。

这会儿见对方额上冒出细汗,姜舒月也没跟他客气,又把披风裹紧了:“春小麦播种的时间不好定,我得去地里看看。”

不是春小麦播种的时间不好定,而是小冰河期春小麦播种的时间不好定。

定得太早或太晚,都会影响产量。

耐旱小麦这第一炮,必须打响。

到底什么时候播种合适,得看土壤解冻情况。

“天这么冷,看地让管事去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大姐夫跟在四爷身边说。

大姐夫长得白净斯文,见人三分笑,一看就个好脾气的。

大堂姐烦他:“不懂就少说话。”

大姐夫脸色涨红,看了四爷一眼,没吭声。

四爷皱眉,伸手摸了摸姜舒月的手炉,也没说话。

姜舒月笑着给大姐夫打圆场:“不怕姐夫笑话,我天生劳碌命,不亲自看着总是不放心。”

大姐夫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又问:“这耐旱的小麦亩产能有多少?”

大堂姐瞪他,被姜舒月扯了一下:“种好了能有七八百斤。”

大姐夫怔忡:“有这么多啊!”

猜出他的意思,姜舒月不想大堂姐在婆家难做,便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没有大规模种过,不确定,这才求了大堂姐种在这里。”

想了想又补充:“若是能行,我抽五成走,另外五成留下,姐夫以为如何?”

大姐夫喜出望外:“那敢情好!”

大堂姐却道:“我就出一个田庄,灾年也得不了什么,你抽七成走。”

又杠上了。

姜舒月摆手:“剩下两成大姐姐不用,可以种到别的田庄去。”

大堂姐还要说什么,大姐夫已然道:“我知道四福晋这是提携我们呢,就三七分,你七我们三。”

是真好说话,姜舒月想说不用,被大堂姐拦了。她朝大堂姐眨眨眼,话却是对着大姐夫说的:“那多谢姐夫了。”

大姐夫连说不敢,大堂姐嗔怪地看她一眼,佯怒:“就你嘴甜。”

姜舒月用胳膊肘亲昵地拐她一下:“嘴甜的人命都好。”

大堂姐愣了一瞬,若有所思。

走到地头,姜舒月蹲下,驾轻就熟地伸手刨地,被四爷握住:“要做什么?”

姜舒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