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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格格去五所通报一声。王妃再厉害,未必能一手遮天,怎么也得让王爷知道,格格人已经到了。”

李氏看了一眼翠果身上半旧的宫装,再看红果那一身簇新,细看还能看出描眉敷粉的痕迹。

这哪里是要替她办事,分明是自己找机会舞到雍郡王面前,想要搏一个前程啊。

若成功,说不定就不是主仆,而是姐妹了。

“好啊,我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身边多亏有你照拂。”李氏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你真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屈才伺候我了。

牺牲一个蠢货,试探一下王爷和王妃对自己的态度,很值得。

于是李氏让翠果取出自己的妆奁,挑了一对南珠耳坠送给红果:“你生得白净,人也漂亮,这对耳坠最衬你。”

红果喜出望外,伸出去的手却又缩回:“格格说笑了,宫里除了三节两寿,不许宫女带耳坠。”

李氏“哦”了一声,笑道:“亏你提醒,我倒忘了。不过这里是阿哥所,好像没那么多规矩,我看王妃身边的冯宫女也带了耳坠子,还是翡翠的呢。”

红果也看见了,欢喜地收下南珠耳坠,就着李氏的妆镜给自己戴上。

“王爷,李格格到了,已经安置在二所。”快下衙的时候,长命进来禀报,“但翠果说人很不安分。”

四爷蹙眉,处理完手头的公务,站起身:“走,回宫。”

行至阿哥所的影壁处,看见十阿哥正在等他,四爷让长命给十阿哥一串糖葫芦,领着他往里走。

才走到五所门口,就看见一个面生的宫女主动迎上来给他行礼:“请王爷安,十阿哥安。”

四爷目不斜视,径直领着十阿哥进门,那宫女却不长眼地追上来:“王爷,李格格到了。”

四爷理也不理,那宫女边走边说:“王爷,李格格到了,王妃不让李格格住五所,把人赶到二所去了。”

听她当面告状,四爷还没怎样,十阿哥已然烦了。他转身堵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瞪眼训斥:“好个不知死活的奴才,王妃也是你能随便编排的?”

红果打小在宫里服侍,自然知道十阿哥的厉害。只是没想到,混世魔王一样的十阿哥,居然维护起雍郡王妃来。

贵妃这回病重,不是雍郡王妃给气的吗,十阿哥是不知情,还是被蒙蔽了?

红果实话实说,谁也不怕:“阿哥明鉴,奴婢没有编排王妃,李格格确实被赶去了二所。”

“你烦不烦!”十阿哥耐心耗尽,抬脚便踹。

十阿哥十岁了,个头比同龄人高出不少,力气也大,这猝不及防的一脚,差点把红果送走。

十阿哥身边跟着的,也都是豪奴,七手八脚把红果扔出了五所。

耳边终于清净了,十阿哥热血下头,这才想起问:“四哥,李格格是谁?”

四爷垂眼看他:“是皇上赏给我的侍妾。”

糟糕,冲动了,十阿哥挠挠脑袋:“四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四爷莞尔:“没错,只是冲动了些。下回遇事,先问清楚再动手。”

十阿哥咬着糖葫芦笑:“听见她编排四嫂,我就没忍住。我记住了,下回先问清楚。”

二所种了菜,五所也一样,二所在拉秧,五所也不例外,农时如此。

“四嫂,这些枯黄的叶子为什么要埋进土里啊?”为了方便劳作,姜舒月花银子让内务府打造了两套迷你农具,专门给两小只用,此时十四阿哥正拿着一把迷你铁锹铲碎叶子往土里埋。

姜舒月拿着铁锹翻了一下土,含笑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叶子也是一样的,从土里来,回土里去,滋养土壤,回报大地。”

“四嫂好厉害,居然会作诗!”四爷不在的时候,十三就是姜舒月的小迷弟。

啊?这不是清朝的诗吗?恍然想起作者是晚清诗人,这时候还没生出来呢,只得硬着头皮认下:“胡乱说的。”

“这两句诗很好。”四爷带着十阿哥走进院中,手里拿着几串冰糖葫芦。

十四眼尖,扔下小铁锹第一个跑过去:“四哥,我要那个大串的!”

宫里的孩子最爱吃外头的新鲜吃食,四爷隔三差五总要带一些零嘴回来。

十三也很快跑过去,懂事地说:“四哥,我吃小串就行,大串你吃。”

十四回头看了姜舒月一眼:“我也吃小串,大串给四嫂吃。”

四爷一回来,小十三就叛变了,还是十四最贴心,能想起她来。

姜舒月走过去看:“都是一根八颗山楂球,怎么分出大串小串的?”

四爷气笑了:“只看竹签长短,不会数数可不行。”

见十阿哥手上有,姜舒月接过糖葫芦,掰掉竹签的尖头,分给两小只,自己也拿了一根,把剩下那一根留给四爷。

“你们吃,我不吃。”四爷摆手,“小孩子才喜欢吃这些。”

正举着糖葫芦的姜舒月:“……”

四爷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就像摸十阿哥一样。姜舒月赌气,把糖葫芦给了冯巧儿,冯巧儿笑着道谢。

正准备尝试的四爷:“……”

五所这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