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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可想而知。

血脉觉醒之后,尤其是成年之后,姜舒月对土地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甚至逐渐与植物形成通感。

蝗虫秋季产子,此时虫卵应该已经布满河床、滩涂,植物因此产生了本能的恐慌。

这种恐慌无限放大,终于影响到了姜舒月。

心慌,浑身僵硬,被摇醒之后再也睡不着了。

“我失眠了,会影响到你,你明日还要早起上朝,不如搬去外间歇着。”

夜已深,姜舒月不想惊动人,反正她也睡不着,便起身打算亲自给四爷铺被褥。

谁知才坐起来,便被人拉住了袖子。姜舒月回头看他,却听对方问:“是不是月事要来了,所以心神不属?”

姜舒月算了一下日子,还真是这几日,遂点头。

“所以这几天是安全的。”说着四爷也起身了,与她四目相对。

“你想了?”对方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不想,姜舒月感觉自己这样问就是废话。

四爷看她:“你想吗?”

反正也睡不着,又是安全期,姜舒月倾身过去,吻上他的唇,小声说:“来吧,别弄出孩子就行。”

在此之前,四爷在房.事方面非常克制,一个月两到三回的样子,每回只要一次,叫两回水的时候都少。

今夜,不知是被姜舒月的恐慌情绪感染了,还是克制太久终于爆发,总是要不够。

“爷,我受不住了。”姜舒月抱着他的腰,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四爷草草结束,低头亲吻她脸颊:“困了么?想睡了吗?”

姜舒月噙着眼泪点头,她快累死了。

于是叫了第一回水。

因为不想太早要孩子,每回完事,床榻上都是一片狼藉,气味也不怎么好。姜舒月羞于让冯巧儿她们伺候,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清理。

可今天太累了,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便求了四爷帮忙。

过程极其羞耻,但结果是好的,得到了全方位的细致清洗。

换好被褥,姜舒月虽然都没怎么动,却累得昏睡过去。

临睡前,她想:能打败魔法的大约只有魔法。

颁金节前,裕亲王福全班师回朝,带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噶尔丹被手下毒杀,准噶尔汗国四分五裂,一部分倒向沙俄,绝大多数部族愿意投降大清。

历史上康熙三次亲征噶尔丹,在这个世界只打了一次,便将其覆灭。

战场上瞬息万变,但取得胜利的条件永远只有两个,兵精粮足。

康熙是清朝入关的第二任君主,他治下的八旗兵一直在打仗,还没有被铁杆庄稼消磨掉斗志,变成上不得马拉不开弓的废物。

对上蒙古铁骑,也是不怵的。

若论兵精,两边势均力敌,非要分出个高低上下,蒙古铁骑自然略胜一筹。

但再厉害的精兵也禁不住三顿饿。

本来略胜一筹的蒙古铁骑,却因为粮食匮乏,被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并不是大清的兵精粮足,而是横空出世的压缩饼干。

噶尔丹本人试过压缩饼干的能量,连夜遭受降维打击,以为清军上下都携带了这种军粮,心气儿和斗志崩得一塌糊涂。

虽然因为大阿哥的贪功冒进得以脱身,最终还是难逃厄运,死法也与历史上兵败之后一样。

胜利的时间提前了,意味着损失更小,收获更多。

如果说历史上康熙三次亲征噶尔丹是惨胜,那么这一次就是彻彻底底的大胜,全胜。

随着噶尔丹的死亡,康熙朝规模较大的几次战争宣告结束,盛世即将开启。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在康熙皇帝志得意满的时候,大阿哥却平白错失了第一次封爵的机会,并且被要求出宫建府。

有爵建府,和无爵建府,无论是风光程度,还是内务府的支持力度,都大不相同。

历史上大阿哥胤褆两次从征厄鲁特蒙古噶尔丹,于战事结束的两年之后,与三阿哥一起,获封郡王。

这两次从征,并非次次立功。

第一次贪功冒进被掩盖,由裕亲王,当时的抚远大将军福全背了黑锅。

直到第二次才立下军功,获得封爵的资格。

奈何在这个世界,只有第一次,没有第二次,大阿哥只能以光头阿哥的身份开牙建府。

令明党扼腕,索党开怀。

出宫那一日,大福晋与姜舒月依依惜别,拉着手说了好些话,并约定以后还做邻居。

在宫门口坐上马车,大阿哥冷声对大福晋说:“她纵是王妃,也不必过分巴结。”

免得坠了长嫂的脸面。

“我与她相交,不过意气相投,并非因为她是王妃。”大福晋看向大阿哥,苦口婆心,“爷,相比三爷,我总觉着四爷更磊落些。”

四爷的爵位,都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堆出来的。

反观三爷,在户部尸位素餐,被踢到礼部之后,整个人变得阴恻恻的,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大福晋是个标准的贤内助,从不过问前朝之事,她对三阿哥的评价,完全出自本能,和独属于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