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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身边是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暖,肌肉摸上去紧实,却明显消瘦得厉害。

喉结突出很多,腰身也比从前瘦了,能摸到清晰的肋骨。

四爷从前就是颀长身材,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挂,如今瘦成这样,衣袍恐怕都要撑不起来了。

感受到脖颈处的湿意,四爷知道怀里的人醒了,还哭了。

没有打扰,让她抱着自己静静地流了一回眼泪,才轻声问:“饿不饿?”

姜舒月点头,却不愿放开他,生怕是个梦,一旦放开梦就醒了。

“我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快饿死了。”四爷拥着她,又愧疚又心疼,却也舍不得放手。

差一点……就见不到了。

听见他说话,姜舒月才放松手臂,将鼻涕眼泪擦在对方的胸肌上,哽咽着说:“那先吃饭。”

就算真是梦,也要让他吃饱了再上路。

然而才动了一下,下.身便有热流涌出,紧接着外头响起婴儿啼哭的声音。

她仿佛受到惊吓,再次抱紧了四爷的腰,一下哭出了声:“是不是天亮了?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四爷会错了意,忙拍着背,安慰她:“托你的福,皇上免了我几日早朝,这几天我哪儿也不去,留下陪你和孩子们。”

做鬼都还想着工作,这是什么品种的劳模,姜舒月迷迷糊糊在心里腹诽。

“在想什么?你真的睡醒了吗?”四爷回答完,立刻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气笑了。

他将人从胸前扒出来,亲吻她眼角的泪,亲吻她挺翘的鼻子、嘴唇,然后血气一阵上涌,激得困饿疲乏的头脑有些发晕。

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生理上的变化,姜舒月被他亲得睁大了眼睛,一下清醒过来。

四爷没死,不但没死,还能亲她亲到生龙活虎。

她再不喊停,就要被他办了。

不行,她才生产完,婴儿车都开不了。

于是伸出手,闭上眼,半天才消磨掉对方的昂扬斗志。

“怎么这么快?”贤者时间,姜舒月轻笑出声。

四爷拥着她,笑得胸膛震荡:“时间有点长,想了。”

也是,从她怀孕他便开始孕吐,兴致全无。孕中期胎儿稳定下来,他又被皇上派去江南赈灾。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姜舒月都记不起来了。

想到江南赈灾,姜舒月有很多话要问,但都没问出来,因为她又听见了孩子们的哭声。

“怎么了?”她想直起身,结果没成功。

外间乳母回复:“回王妃的话,在换尿布。”

姜舒月关切:“抱进来,我看看。”

四爷盯着她:“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姜舒月笑:“我想先看看孩子们。”

等四爷这边收拾完,才让保姆把孩子抱进来,哥哥放在姜舒月左边,弟弟放右边。

弟弟已经换好尿布了,昏昏欲睡。不肯换尿布,吵得厉害的那一个是哥哥。

只见他挥舞着小拳头,红扑扑的小脸紧绷着,就差把“生人勿进”四个字写脸上了。

姜舒月侧卧着拍拍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挣扎的幅度变小,哭声也变弱了。

从刚才的哇哇大哭,变成了小猫似的哼唧,让人看着怪可怜。

为母则刚这时候在姜舒月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刚才她还坐不起来,这会儿看见孩子,竟然扶着四爷的手坐起来了。

不但能坐起来,还能抱孩子。

哥哥被姜舒月抱在怀里,立刻止住哭,然后偏着头哼哼唧唧的,好像在找什么。

乳母睃了四爷一眼,红着脸说:“大哥儿还没吃奶。”

原来是饿了。姜舒月想把孩子交给乳母,又不忍心。都说初乳最好,她喂不了两个孩子,却可以把初乳给他们。

让乳母退下,姜舒月吩咐摆膳,对四爷说:“你先出去用膳,我给孩子喂奶。”

“有乳母在,哪儿用得着你亲自喂。”四爷生在宫里,长在宫里,习惯了孩子由乳母喂养。

哥哥偏着头,用小嘴拱着姜舒月的衣襟,哼哼唧唧急得不行。

没空给四爷解释初乳的重要性,姜舒月红着脸解开衣襟给长子喂奶。

四爷看呆了,那两处是他最爱的秘境,如今却被另一个雄性强行探索,让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那个雄性还不知足,不但上嘴还上了手,上一只手不过瘾,居然用两只小手抱着,吃得津津有味。

姜舒月没想到喂奶如此顺利,更没想到哥哥如此能吃,吃完一边还要另外一边。

所幸另外一边也涨了奶,让他吃光反而舒服。

“果然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四爷艰难地从那两处秘境移开目光,看向睡在床里侧的弟弟,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

姜舒月喂着大的,看着小的,唇角露出浅浅的梨涡。

喂完奶,她把快睡着的哥哥递给四爷:“你来哄,我饿了,我要吃饭。”

这些天担惊受怕,心如死灰,她每天食不知味,吃饭都是为了孩子。

即便为了孩子,也吃不下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