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姑娘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大有一言不合,冲上来抓碎他脸的架势!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雨柱始乱终弃了呢,可他真不记得这是那路神仙!
秋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柱,这位是柱子哥以前的对象?否则怎么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
何雨柱顿时如坐针毡,他娘的,这哪冒出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说姑娘,虽然你长的不丑,但也不能诬赖人;
告诉你,这是我媳妇,堪比九天仙女下凡尘;
你最好认清楚,再摆出这幅样子!
讹诈?可是要扭送派出所的!”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马上想到对策;
这姑娘他是真没印象,必须马上搞清楚,否则麻烦大了!
秋月虽然脾气好,但执拗起来可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万一误会,再想哄好,难度是王者级别的!
“哼,你当时订做的嫁衣就是给这位姐姐的吧?
姐姐,您不知道,这位定做嫁衣时,跟菜市场老太太买菜一样砍价,太过分了;
要是别的男人,能娶到您这么好看的姐姐,估计花多少钱都值;
这人真不是男人,太抠了;
我陈雪茹长这么大,从他身上得到的利润是最低的。。。”
秋月这才知道原因,这姑娘的好胜心未免太强了点吧?
卖家出价,买家还价,自古以来不都是这么回事儿吗?
她不但不觉得何雨柱小气,反倒觉得是个会过日子的男人!
如果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掏钱,她才会失望呢!
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能省多少省多少,肆意挥霍,多少家底都不够!
“咳咳,那时候我们还没结婚,所以不便介入!”
秋月咳嗽一声,没理会陈雪茹的离间,小丫头不但好强,还颇有心机!
可惜遇到的是你秋月姑奶奶,老娘要是上当才傻呢!
“原来是你呀,咱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咯?
看看大家伙儿的眼神,乱弹琴!”
何雨柱这才想起这是哪路大神了,原来是绸缎庄那牙尖嘴利的臭丫头!
还有她叫陈雪茹?既然如此,以后小酒馆是不会有出现徐慧珍呢?越来越有意思了!
“大叔,我告诉你,这场子迟早要找回来的!”
陈雪茹长的标致,从小是男人眼里的宝贝,何曾受过如此待遇?
何雨柱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她看着就来气!
“噢,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得换一家了;
去哪,都不去你家的绸缎庄,否则上当受骗都不知道!”
何雨柱执拗的看了陈雪茹一眼,用这个威胁他?
这丫头脑子咋长的?京城这么大,布庄绸缎庄就你一家不成?
陈雪茹傻眼了,要是不来她咋找回场子?
这时候的陈雪茹,还是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小丫头;
能力肯定是有的,经验却少了很多;
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何雨柱,不傻眼才怪!
何雨柱也认出陈雪茹旁边的老头子了,这位不就是当初过年给雨水做衣服的那老板嘛!
看来是陈雪茹那早逝的父亲了,这老头一脸笑意的看女儿吃瘪;
也不帮忙,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老头心里暗叹,女儿越强势,心里愁!
他老婆早逝,只有一女相依为命;
可女儿性格太强势了,是个男人还好说,偏偏是女儿家;
虽然新时代倡导提高妇女地位,但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
女儿持续强势下去,以后的家庭关系肯定很差;
有心调教,可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根本没时间;
为今之计,只有吃瘪受挫才能加速成长;
这才有女儿落入下风,他依旧作壁上观的一幕!
“陈老先生,相见即是有缘,同坐共饮如何?”
何雨柱见陈雪茹迟迟不出招,知道这丫头是没辙了;
随即邀请陈雪茹的父亲,尴尬的气氛总要打破,不是吗?
“哈哈,先生是个妙人呐,老夫叨扰了!”
陈父哈哈大笑,这先生好厉害,分寸拿捏的敲到好处!
他能猜出何雨柱的用意,语言逼迫你女儿,属于年轻人的交流;
邀请共饮是给他这父亲赔罪,这么厉害的年轻人太少见了!
“老板,上半斤好酒、加个肉皮冻、拍黄瓜、油炸花生米!”
何雨柱见陈父如此也来了兴致,随机大喊一声!
“来咯!”
贺老头见客人点的不老少,马上热情了好多!
陈父在正阳门颇有名气,所以酒肯定是最好的;
但凡有兑水的情况,以后小酒馆就无人问津了!
这老头不是好人,看人下菜,一般人的酒或多或少兑点水,降低成本;
只有陈父、牛爷、片儿爷这些见过吃过的才不敢乱来;
否则这小酒馆别开了,铁定倒闭!
不是说这些人能将小酒馆挤兑倒闭,而是都有一定的号召力;
只要放出话,街坊邻居都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