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得太深。”
乔厦反驳:“不,也许他是bi呢?他器大活好,我情愿陷得很深。”
顾知闲:“……我不想知道细节。当我没说话。”
接着,顾知闲提起了卢焕打过来的那通电话。
乔厦听了,愤愤不平道:“他也太不要脸了吧?”
顾知闲已经过了生气的那股劲儿:“你管他要不要脸?反正我现在就想看浮生败在他手里,坐等咯。”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顾知闲问:“你毕业以后是不是去帝都?”
“嗯,”乔厦一提起这事就有些兴奋,“那个张导同意了,让我去演一个小角色。以后我可能就要漂在帝都啦。”
顾知闲说:“租个两人公寓。”
乔厦一愣。
“我也去帝都。和你一起。”
*
六月的n市,闷热潮湿。
自上次从乔厦处回来,顾知闲染上感冒,已经过了整整二十天。
估计就是那天晚上穿得太少了,还站在那儿没有节制地撩汉,所以才染上重感冒。
鼻子一直堵着,整个人就像被放置在烤炉上翻来覆去地焦灼。而且又想到季言,顾知闲觉得心情有些烦躁。
刚回n市的时候,她还能接到一些编曲的活儿。
可是前几天卢焕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厉害得要死的吉他手,似乎把浮生音乐工作室快救活了。他们编曲费用调低了,设备又比她好,也许其中还有卢焕的阻挠——
总之,她很快没了收入来源。
n市的音乐圈她是彻底呆不下去了。
这更加坚定了她北上去帝都的决心。
艳阳下,她沿着路边阴影走进寝室楼下的银行,把卡插进at机。
机器显示她的卡里只有一千多块钱。
“fuck!”顾知闲抓了抓头,有些沮丧。
妈的妈的太穷了啊,去北京的路费就要这么多。
她想了想,最终没有把钱取出来。
今晚的聚餐,还是找个借口不去吧,草。
刚走出银行,她的手机就响了。
“喂?”是她的妈妈郭琴。
“喂,女儿啊,”郭琴似有哭腔,“你回来一趟吧,好不好啦?”
顾知闲站定。
她强忍怒意:“怎么了?他又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