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章家早就知道内幕,所以故意在赵盛勋身上开出高赔率,准备狠狠割一波韭菜。” “那些家伙中,早就有不少人下了重注买赵盛勋父子胜,听到犬子散步的消息后,他们自然都会疯狂加大筹码,报复性买您胜。” “章图海和佟秉业栽在你手上,输得不怨。” 顾小凡点了点头,由衷说道。 “章图海确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但佟秉业却不是栽在我手里,而是败在了他的野心上。” “不是猛龙不过江,大师能毫无征兆地吃掉章家的门面产业,自然不是简单之人,可佟秉业却就是不信邪,非要想趁大师立足未稳,打您一个措手不及。” “佟家能在短短二十年内,从一个黄金回收店发展到这个规模,佟秉业确实有骄傲的资本,自然难免会野心膨胀,但终究是底蕴不足,见识太浅薄,自己害了自己呀。” 鲍昌龄摇了摇头,感叹道。 “除了玉石珠宝,你对文玩古董了解多少?” 顾小凡认真问道。 “自古珠宝文玩不分家,鲍家四代从事珠宝行业,鄙人对文玩虽然不敢说精通,但却也略知一二,大师若有这方面的需求,尽管吩咐鄙人,鄙人一定竭尽全力,让大师满意。” 鲍昌龄拍着胸口,掷地有声说道。 “目光毒辣,下手极黑,还能抓住时机,见缝插针,你的确是个人物。” 顾小凡深深看着鲍昌龄,正色说道,“但我不是要找一个合作伙伴,而是要你带着鲍家为我效力,你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