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岳耳中，这却是世界上最美妙，最悦耳动听的美妙声音。

“姓牛的，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林翰岳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畅快大笑，但笑着笑着，却就只剩浸透骨髓的凛冽恨意。

如果不是姜家制造了那起车祸，自己早离开了华夏，在瑞国吃香的喝辣的了，甚至还能有机会拯救林家也不一定。

可现在呢？

自己不仅双腿骨折，往后余生还都只能成为这个老变态的玩物，直到他玩腻了为止。

林翰岳很是怀疑，以这个老变态的残忍变态的特殊癖好，自己很有可能都坚持不到那一天。

“咔嚓、咔嚓……”

恒天泽随即又一把抓着牛朝汉脚踝上面的骨头，狠狠捏碎成了齑粉。

“啊……”

牛朝汉直接双眼一翻，被活活痛晕了过去。

“咔嚓、咔嚓……”

恒天泽又一秒不停地抓着牛朝汉的上一截的腿骨，残忍将其捏碎。

“啊……”

牛朝汉顿时又被活活痛醒了过来。

“咔嚓、咔嚓……”

根本不等牛朝汉开口，恒天泽便又残忍捏碎了他的两节腿骨，再次将他活活痛晕过去。

但很快，牛朝汉便又被活活痛醒。

“是顾小凡指使我大哥做的，杀了我，你快杀了我呀，啊……”

根本不等恒天泽逼问，牛朝汉便崩溃大喊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顾小凡那个废物，他有什么本事指挥姜佳俊？”

林翰岳死死紧握着双拳，崩溃大喊道，“老东西，你是骗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