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你去找食物包和需要带走的物资,球球你去牵三匹快马,饲料和水尽量带足,大家动作要快,这些胡子顶多睡三四个小时。”
三四个小时看似很长,其实在沙漠中走不远的,所以,我们争分夺秒的按照各自的分工去行动。
李木生负责找枪支弹药,另外,弹药实在带不了的话,找个地方埋了,不能留给胡子。
没有了弹药的胡子,就跟断了手脚的蛤蟆差不多,翻腾不起大浪了。
我们没有心狠手辣的干掉胡子们,因为一时间紧迫,二杀了这些胡子,还有更多的胡子出现,到时候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我们是来沙漠盗墓的,不是来跟胡子结仇的,他们一开始没有马上杀了我们,我们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
我去了专门存放食物和物资的帐篷,食物包我带了八个,水壶带了十个,水袋六个。
做完这一切,我还得把我的金刚索找到,结果我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最后,竟然在络腮胡子的手腕上找到了。
“看来这胡子也很识货啊。”
我走到猴子脸胡子旁边,心说:就属这家伙鬼心眼子多,留着也是个祸害,想到此,我抽出猴子脸腰里的匕首,一下刺入了猴子脸的胸口。
可怜又可恨的家伙就这样在睡梦中死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我第一次杀人,却感觉心里很平静,就地挖了个坑,把猴子脸尸体埋了。
十五分钟过后,我们仨汇合了,把物资搬上马背,然后我拽着缰绳,脚踩鞍登,翻身上了马背。
防风眼镜戴上,把猴子脸匕首插入靴子里,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一声长嘶,率先朝着那燃起炊烟的地方飞奔而去。
球球一看我先出发了,也不甘与在我后面,跟着追了过来。
李木生深深看了一眼我的背影,刚才我弄死猴子脸胡子的时候,李木生看见了,但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吭声,或许他也没想到,我能这么狠,杀个人跟宰一只鸡子差不多。
“福子,你怎么想着要把那狗头军师干掉呢?”
李木生追上来之后,问了我一句。
我嘿嘿一笑:“李大哥,其他胡子都没有那家伙坏,而且你也说了,那家伙是个狗头军师,如果咱们不干掉他,等他醒来之后,肯定憋着劲的要报复我们,现在好了,狗头军师死了,没人出主意了,他们一时半会反倒不敢追我们了。”
“呵呵,你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那络腮胡子也被我咔嚓了。”
李木生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模样。
“我去,李大哥,还是你猛!”
我是真没想到,李木生竟然悄无声息的把络腮胡子的脖子扭断了。
“我猛?你怕是看错了,球球才是咱们三人当中最猛的。”
李木生说完,一抖缰绳,他胯下的那匹枣红马四蹄翻飞,扬起一道烟尘,向前狂奔而去。
我催马上前,来到球球身边:“你把那些胡子都弄死了?”
球球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支支吾吾说道:“我就是在水里加了点佐料。”
“作料?啥作料?难道你身上还藏着毒药?”
球球洗澡的时候,是我给他搓背的,身上的衣服也我给他买的,球球这些天一直跟我形影不离,他从哪里弄来的毒药?
“哥,我本身就是毒药。”
球球这话,让我吃了一惊,然后下意识说道:“那我天天让你跟着,岂不是弄了一个行走的毒人跟着我?”
“哥,我从有记忆的时候,就是跟那些蛊虫在一起长大的”
球球面对我,不敢撒谎,但他这番话说出来之后,我对苗师的印象立马转变了。
球球认识我的时候,才三四岁,那岂不是说,球球从出生开始就跟蛊虫在一起生活了。
苗师也太残忍了吧,球球还是个婴儿啊。
“球球,你身上有啥不得劲的地方,一定要告诉哥,我带你去医院。”
“哦。”
其实我这话,是外行话,对于蛊术一道来说,我就是个小白。
球球本身就是个蛊人,他能有啥不适的?身体素质恐怕比特种兵都厉害。
我俩边说话,边加快速度,因为远处的袅袅炊烟好像变小变淡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失去目标。
其实我们不是奔着炊烟而去的,只是因为炊烟所在的位置跟我们设定的行进路线重合了。
我们好奇的是,是什么人抢在我们前面,靠近之后,好方便暗中观察或者跟踪。
沙漠中任何一支队伍都不能忽视,说不定,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隐藏的队伍,就是那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
所以,我们必须要弄清楚。
胡子骑的马速度真的很快,比骆驼快了两倍不止。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一小片雅丹地貌的边缘。
眼前五十米左右的距离,一处黄沙墙下,有一堆黑炭正散发着缕缕青烟。
黑炭堆旁边的沙地上,一片凌乱。
很明显,是有人在这里生火造饭,并停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说不定昨天晚上就一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