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铲和宝剑长枪,看样子还是尚未铸造完毕。
因为成品,应该是亮银色的,这一点常识我还是懂的。
只是,我没想到,洛阳铲这种器物,邓士伦也会打造,这让我对邓士伦的身份,产生了一点点怀疑。
邓士伦也不避讳,神色一点没变,接过球球肩上的担子,单手拎着两箱酒走进了右边小院。
这座小院,就颇为精致了,还有一片小菜园,里面种着蒲公英和小葱。
还有一个十几平方的木笼子,里面养了鸡和羊,当然其中还有栅栏,把两种家畜分开了。
“嘿嘿,晚上有羊吃了。”
我帮球球揉了揉肩膀,小声说道。
“哥,这家伙力气好大。”
球球的关注点,一直在邓士伦身上,两箱台子,怎么说也有三四十斤,邓士伦单手拎着跟玩似的,而且还健步如飞。
“这家伙是个练家子?”
我望着邓士伦的那肌肉凸起的胳膊,眼神眯了起来。
我和球球都是野路子,就算是面对面,我们也看不出来谁会武功谁不会武功,只是单纯的从体格和力气来判断。
“哥,我感觉这家伙有点邪门。”
球球小声说完,我们来到了正屋门前,门槛很高,约半尺多高,一步跨过去,里面顿时暖和起来。
这种土窑洞,冬暖夏凉,现在已经是深秋初冬,又下着雨,所以外面的气温还是很低的。
但是,走进窑洞之后,立马感觉身上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