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辆红色面包车却是速度一点不减,反而还猛踩油门,好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冲着栏杆狠狠撞了过去。
耳轮中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面包车的头部瞬间瘪了下去,它想冲破栏杆逃走,奈何,当时的栏杆可不是几十年后的那种,一个普通人就可以轻松折断的栏杆。
现在的栏杆是那种比大腿稍细一圈的钢管栏杆,钢管很厚很重,平时升降都靠人工操作。
落杆之后,另外一端卡在钢柱槽里,除非是大卡车在加速过程中才能冲破,否则一般的小面包和轿车,那是绝对冲不过去的。
面包车的司机虽然是有心冲过去,奈何物理因素,打碎了他的盘算。
“妈的,给我下来!”
两个保安也是有两下子的,怒吼中,挥舞着警棍左右包抄过来,使劲敲打面包车。
此时,我已经来到了面包车旁边,也不废话,直接拉开了车门,然后一只脚冷不丁踹了过去。
而里面的人也不是傻子,也是抬脚就往外踹,早有防备的我,一个侧身的同时,一把抓住伸过来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拉。
啊。
面包车里的人直接被我拉扯下来,两只腿,一前一后,直接来个大劈叉,剧痛的撕裂感,让他哇哇大叫。
我也没仔细分辨这人长什么样子,手腕一抖,金刚索飙射而出,一下缠住了这人的脖子。
砰。
与此同时,突兀的一声枪响,自我右侧发出,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受伤,等我扭过头看去时,那个保安捂着左胳膊,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原来这一侧的保安见势不妙,挥舞着警棍就往里面打,刚好替我挡了一枪。
砰。
这保安好像有些功夫,在倒下去的时候,右手里的警棍呜一下飞进了面包车,紧接着就是砰一声。
另外一个保安见同伙受伤,旋即大吼一声,一棍子将司机打晕过去,然后一个鱼跃从面包车顶翻了过来直接钻进了面包车里,把一个精瘦男子拖了出来。
砰。
反应过来的我,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了精瘦男子的头上,这家伙闷哼一声,仰面躺在了地上。
我和两名保安之所以这么顺利的干掉面包车上的三个人,不是我们有多厉害。
是因为面包车在撞击栏杆的时候,巨大的反冲之力,让车里的三个人几乎晕厥,尤其是司机,已经是头破血流,挣扎无力了。
“谢谢大哥,我现在去前台打120。”
黄玉匣子就在面包车的后座上,我拿到手之后,向两个保安说了一句,然后直奔前台。
很快,救护车过来,两个保安都去了医院,我则是在洗浴中心老板的配合下,将三名小偷捆得死死的,拖进了洗浴中心大门。
我得先审问一番,然后再让洗浴中心老板报警。
老板也很给力,找了一间办公室,将三名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偷拖进了进去。
“万老板,我还怀疑你的前厅经理跟这些人有瓜葛,麻烦将她也控制起来。”
浪淘沙的老板姓万,南方人,个头不高,不胖不瘦,瘦长脸,双眼皮,皮肤白皙,带着金边眼镜,人显得很儒雅。
不过在我看来,这家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全是那种病态白。
“杨静?不会吧,她跟我六年了,平时都很敬业的。”
万老板有些不信,但还是按我说的,让人将杨静控制起来。
与此同时,球球也得到了信息,拍马赶到,他二话不说,抢在我前面,抓住其中一名小偷的胳膊,用力向上一掀起,小偷哇哇大叫。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偷我东西的?”
我点上一支烟,轻轻吐了口烟圈,眼神凶厉的喝了一声。
“没人指使,是我们无意中发现那个匣子的。”
另外一名似乎是头头的小偷,抢着说道。
“我问你了吗?”
我的脸色一沉,不悦道。
“他们俩都是我手下,今天我们也是来消费的,是那个经理给我们开的包间,
我们去茶水间里喝茶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我这位兄弟在新疆贩卖过和田玉,他一眼就发现,那匣子是寿山出产的顶级田黄石,所以,我们临时起意”
这位叫张大发的小偷头头,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我们是贪心作祟,对不住了,我愿意赔偿,只求不要见官。”
这三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不愿意见官,或许是自身干过很多不干净的事情。
也或许,他们以前干过的事情,跟小偷小摸相比,要严重的得多。
“放了你们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说实话?”
我当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会听了他们的片面之词,而全部相信他们。
“我说一件事情,老板肯定知道,我就用这件事情表示诚意如何?
我这位兄弟黑了别人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籽料,重约两公斤,此事,报纸上都刊登了”
这张大发,为了取信于我,竟然把刚刚做过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让人找来这几天的报纸,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