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耳室内到处充斥着浓浓细微灰尘形成的雾气,让我看不清状况,只能大声呵斥:“你们俩消停点行吗?别打了!我马上过来。”
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着急,站在原地,稍等了一会,灰尘开始有回落的迹象,我小心翼翼的摸着墓墙,来到了耳室门口。
我头上的探照灯时刻照在脚下,别一不小心,一脚踏进陷阱里面可就不美了。
好在,我很小心,来到陷阱边缘,一步跨了出去。
墓道中的灰尘很是激荡,仿佛有一柄大锤,砸在了墓道地面上,激起无数烟尘。
但隐约之间,我还是看到对面耳室的门,变成了一个黑黢黢的疑似铜,或者铁,或者木头做成的栅栏门。
这栅栏门将右侧耳室牢牢封堵,就好像窗户一样,严丝合缝,于是乎,耳室就变成了一间牢狱。
啪。
“你还打,没完了是吧?”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个小人,自己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反倒把屎盆子扣在老子身上,不打你,这口气出不来。”
这是邓士伦的声音。
“谁怕谁啊。”
啪。
老马似乎还击了。
于是乎,这两个二货,又干起来了,刚刚有所回落的灰尘雾气,又沸腾起来。
我没有直接走过去,一步跨过门口陷阱之后,一闪身,将后背贴在墓墙上。
往里走了三四米,然后又走到对面,后背贴着墓墙,缓缓挪动脚步,等来到右侧耳室边缘,我怒吼一声:
“你们俩都成了笼子之鸟,还打呢,你们打吧,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