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能说出中蛊两个字,那么他就直观的认为,我肯定有一定的把握能解蛊。
另外,曾大师乃是风水大师,这一点毋庸置疑且有目共睹。
但涉及到驱邪,曾大师是否有绝对把握,就不是毋庸置疑有目共睹了。
说白了,大b哥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
而且全港之中,只有曾大师有本事,可以破解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他才不惜散了许多钱财,请曾大师过来。
现在好了,有人竟然主动找上门说能解蛊,这种好事,他能拒绝吗?
不能。
再有,全港江湖都知道,惹上他大b哥的后果有多严重。
他不相信,有人敢在这种事情上愚弄他。
所以,当我说完之后,他内心深处就相信了至少五分以上。
而有五成的机会能够治好他唯一的儿子,打死他,他都要尝试一下。
“只要是,如你发布的江湖悬赏令上所说,令公子是中了蛊,我就能解。”
我也要做到滴水不漏,省的大b哥,找后手。
“王先生,鲁某敬你,这顿饭,我请!”
大b哥这种人物,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屈能伸,风雨转换丝滑无隙,而且面不改色,拿得起放地下,我从这个人身上学到了很多。
“来,一起!”
我眼神示意球球回来,然后看向脸蛋上洋溢着某种光彩的青姐,我们仨,跟大b哥碰了一杯。
接下来,就是上菜吃饭,把酒言欢,也是我多嘴,给我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因为此,差点耽误我的行程。
当天下午三点,俞小玉作为中间见证人,跟我们一起出现在了大b哥别墅里,与此同时,我第一次跟传说中的曾大师见面。
那个时候曾大师虽然五十多岁,但头发已经全白了,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就是泄露天机太多之缘故。
没办法,弹丸之地上,富豪权贵太多了,甚至国外都有人经常请他,都想有事没事请曾大师做客,久而久之,难免劳累。
“小兄弟,你的占卜之术乃是取巧,真正的铜钱占卜是五帝钱”
分别的时候,曾大师给我讲了很多,并告诉我说此后一年里,并不是遇火而生,而是遇气而生。
我与曾大师一见面,就很投缘,自然我就主动揽下了救治大b哥儿子的事情,没有让曾大师出手。
一开始,曾大师不是理解,当我把球球叫到他面前,小声一说,曾大师看向球球的眼神当即充满了震惊。
因为蛊之一道,曾大师也有涉猎,但是蛊王二字,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或许是我这一次挽救了一下曾大师面子,临别的时候,他才帮我把卦术补全了。
球球出手,马到成功,当然是在无人旁观的情况下,连我也不例外,都等在外面客厅里。
其中有一个花白头发,拄着龙头拐杖的老者,引起了我的注意,曾大师偷偷告诉我,这老者就是新义安的龙头老大。
我很好奇,一个老大,竟然屈尊到一个红棍家里,实在是有些过于重视了,因为我能觉察到,大b哥在这老者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
反倒是小玉在老者面前毫不拘束,有说有笑,还拉着青姐过去介绍给老者。
不过,我总觉得,这老者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我,那感觉就好像被蛇盯上一般。
两个小时后,球球出来了,站在二楼楼梯口:“哥,好了,让他们都上来吧。”
哗啦啦。
一群人都上去了,甚至还有记者在别墅外,咔咔咔不停拍照。
进了房间,大b哥以及他夫人和几个姨太太,见十二岁的少年脸上黑青之色完全不见,睁着眼睛,看着他们说:“爹地,妈咪,我饿了。”
于是乎,什么龙虾,鲍鱼,鱼翅玩了命了往房间里送。
我们均退了出来,留下几个姨太太伺候着。
“鲁叔,该你兑现承诺了。”
小玉可是公事公办,拿出一张写满字的,对折开的红纸函,让大b哥签字。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对应江湖悬赏令而特别准备的红纸诺。
签了红纸诺,不兑现,不仅名誉扫地,而且全江湖的人都有资格诛杀并取而代之。
可谓一纸红诺值万金。
最后,在见证人一栏,曾大师,老者,小玉都签字按了手印。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老者名字叫向炎,这个人也是后来香港江湖中,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帮派大佬。
此后一二十年间,香港江湖多少老大,多少牛比的大佬,都折戟沉沙,唯有向老头平安一生。
“王老弟,听说你在内陆经营古玩生意,而且还擅长风水分金之术?”
来了,我一次大意留下的后遗症,来的如此之快,快得让我猝不及防。
龙头向炎此话一出口,我立马联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舌头大了。
“哪里哪里,我在内陆只是一个小小的古玩商,不懂什么风水分金之术。”
完整的说,应该是阴阳风水分金定穴术,是高级盗墓者才拥有的本领。
“年轻人,这里是香港,一些内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