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住(2 / 3)

手机拍这台车牌为"1"的豪横宾利。

路人想不出车里坐着什么人,有怎样一番光景,只从外壳来看,这台车就已经足够瞩目,值得在相册里留存一张纪念照,证明自己来过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陈薇奇到底是二十来岁的小女孩,是会害羞的年纪,她闭上眼,宛如被窥到了秘密,把头埋进男人的颈窝。

陈薇奇第二次被庄少洲带去了他修建在山顶的私人住宅。这次依旧是迷迷糊糊地进去,和上次一样惨,还是被庄少洲抱进去的。

宛如他口中的猎物,他身下的犯人,被他押解到属于他的领地。好在庄少洲很体贴,把佣人都屏退了,别墅灯火通明却空空荡荡。"能走吗,Tanya。"庄少洲抱她至玄关处,怜爱地看她绯红发汗的脸,凌乱的发丝黏在她脸上,他想去拨开,但抱着她,空不出手,眼神中的怜爱于是越发浓郁。“混蛋.......她有气无力,还不忘骂他。

男人罩上西装,拉上拉链,又变回了风度翩翩的英俊绅士,俊美的面容因为主人得到了满足而神采奕奕,咖啡色的眼眸在灯下很亮。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Tanya,你不放我鸽子,我也不会如此混蛋。"陈薇奇无力和他斗嘴,命令他帮她换鞋,然后命令他把她抱去沙发休息一下。庄少洲已经习惯了她指使人的语气,像个天生的公主。半蹲在她身前,替她把高跟鞋卸下,又揉了揉她紧绷的脚掌,她舒服地眯眼,发出哼唧的声音。庄少洲把她抱上沙发后,拿来一条羊绒薄毯,盖在她腿上,这才问:“不帮我做饭?我还饿着肚子,Tanya。"

陈薇奇觉得他就是全世界最恶劣的混蛋!她冷冷地瞥他:"你饿死算了。"这样触着她的唇瓣,问:“你饿了没有,我做给你吃好不好。"庄少洲眼底闪过促狭,手掌捉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一个吻,很缱绻地吻,就"你会做饭?还是你指使厨师做。

"

陈薇奇不认为庄少洲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穿个鞋都要佣人伺候的大少爷还会进庖厨。就像她一样,今晚的那桌子用来哄人的菜,大部分都是厨师做的,她就做了一道排骨汤,一道蒸鱼。

庄少洲捏了下她的耳垂,随后起身把西装和马甲都脱下,只剩一件弄皱的衬衫,"厨艺一般,但喂饱你够了。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后你洗完就能吃了,怎么样?"

陈薇奇不喜欢他说这些隐晦的下流话,也不是不喜欢,是不想被他弄得心里痒痒,但还是欣然同意了他的安排。于是先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伸出手在空中勾了勾,示意他过来抱她去洗澡。

庄少洲不动,就站在她跟前,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他此时只穿一件挺括的衬衫,领口的贝母扣在车上被陈薇奇揪开了三颗,敞着,露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连衬衫上的皱褶和西装裤上的湿痕都无损他的贵气,餍过,眉眼倦懒,很是倜傥。

陈薇奇见不得庄少洲踌躇满志的样子,他不动,只得又勾了下手指,“喂.....庄少洲挑了下眉峰,"陈薇奇,我是狗吗,你勾勾手指就要过来?"陈薇奇幽幽地注视他,不懂他又要使什么坏,"不说你说的抱我去洗澡。"“本来是想抱你去,但你这个动作让我很不舒服。所以你现在喊我老公,我抱你去。”庄少洲慢条斯理地解释,一桩一件,亏他说得条理清晰。只是全是歪理。陈薇奇气得想拿脚踹他。

庄少洲做好了再和她僵持五分钟的准备,脑中想着要怎样哄她喊一句老公,或者威胁,完全没有料到陈薇奇会这样乖--

"

"......老公.

她高朝过的嗓音总是带一点柔柔的沙哑,像红丝绒,仔细听,又带着一丝颤抖。庄少洲眉心一跳,眼底闪过惊讶。

不要得寸进尺,我.

陈薇奇垂着眼,忍着脸上的滚烫,拳头攥得很紧,.....没听清也不可能再说第二次,你.....

"

若不是她腿走不动路,她是不可能接受这种城下之盟。庄少洲无奈地叹气,沉哑的气息很性感,他把她抱在怀里,低头来吻她的耳垂,安抚性地拍拍她攥紧的拳,很温柔地说:“喊一句老公而已,Tanya,没有让你跟我低头的意思。你说你这么骄傲,我其实有时候对你束手无策。"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自言自语。

庄少洲发现陈薇奇总喜欢把事情看得很严重。一句老公而已,不代表她就对他低了头,

庄少洲甚至想,他其实根本没有让她低头的意思,她高高仰着头,像一枝开得倔强又美艳的玫瑰,很漂亮。

他一开始很想折断她,但现在,他想保护这朵花开得更昂扬。"我不会让你跟我低头,陈薇奇。我不会有这个想法。"庄少洲托起她的下巴,去找她的视线。

她的脸明明镀着一层绯红色,但还是让人感觉她很苍白。陈薇奇被他用这种眼神注视,一时间耳边很安静,像是坠入了无人之境,什么也听不见。她不懂庄少洲为什么要说这一番话,不是床上的情话,不是撩拨她的下流话,不是讲道理,不是争锋相对,不是你来我往,只是很平静的一句心里话。她的心为他这句泛起涟漪,层层叠叠荡漾开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