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星。一岁不到,家住星穹列车,是无名客。”
“无、无名客啊。”
狐人文员听到星的话有些惊讶,瞄了一旁坐着的瓦尔特·杨。
“雇佣童工……又一项罪名。”
而此刻正坐在一旁的瓦尔特和三月七只感到浑身无力,他们在内心想着。
“为什么会二进宫啊……”
让我们把时间调到两个多小时前……但首先先前情提要——
星穹列车来到了罗浮仙舟,喊门然后开了,星、三月七和瓦尔特三人进去了。
遇到洛杉…星槎海狐人队跟丰饶树人队互相肘击,遂助狐人队赢得胜利,结识小女子(自称)——停云。
后停云将众人带到星槎海中枢见天舶司司舵——驭空。驭空表示没有开门,你们怎么进来的,列车组表示:我不道啊。
驭空:可疑捏。
列车组:一定都是星核猎手干的!丩丩丩。
驭空:更可疑了捏。
列车组:不怎么可疑吧?
驭空:绝对很可疑捏……
突然出现的景元:俺寻思可以相信。
驭空:彳亍,谁让你是上司捏。
突然出现的景元是仙舟将军,他表示可以相信列车组,但得干点活。
于是列车组就准备去抓捕逃犯——卡芙卡。
在随停云办理好住宿闲聊几句之后,几人便暂时开始自由活动了……
然后就是真正的两小时前发生的事了……
虽然说是[账都记在天舶司账上],但星还是感到有些不适合,于是她准备做些小生意。
绝对不是刚刚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命途空间里居然莫名其妙堆了几千瓶酒,感到惊讶,然后想立马出手。对,绝对不是。
她未与三月七和杨叔言语一声,便如飞鸟般离开了旅店。她在一处路边左顾右盼,满心期待却又失望至极,这一路上,竟然连一个垃圾桶的影儿都没瞧见。然而,她并未气馁,迅速振作起来,宛如变戏法一般,将一块灰色的大布往地上一铺,然后从空间里变出二十多瓶酒,整整齐齐地堆在一起。而后,她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紧紧地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没错,没有高声叫卖,也没有立什么价格牌,只是静静地蹲在墙角,什么都不做,活脱脱一个范进卖鸡的滑稽名场面。
这期间,人来人往,如潮水般不断地路过这个勉强能称之为摊位的地方,但他们大部分只是匆匆过客,偶尔有几个用奇怪(怜悯)眼神望过来的人,就像看一只可怜的小狗,甚至有一个蒙眼白发女不知为何捂着嘴(镜某:爽!),像扔垃圾一样把几个青铜箭头(巡镝)丢在摊位上。
当然,好奇的星可并不嫌弃,直接就塞进命途空间里,毕竟这几个青铜箭头(巡镝)做工看起来挺不错的,星甚至想着能做个手机挂件。
而就在星把玩着手中的青铜箭头的时候,一个已然路过的男人似是注意了什么,缓缓倒退步伐停在了星的摊位前。
玩巡镝的星被阴影阻挡,慢慢抬起头便看见了一个留着卷曲黑发,背着黑金大剑,披着藏青色长袍的阴郁男子停在摊位前。
星和男人无言对视着,一种尴尬的气氛弥漫开来,终于男人似是看到了星手上的巡镝,掏出一把信用点道。
“一瓶多少?”
星终是发觉了,自己…似乎不知道行情啊,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不知道仙舟物价和在仙舟信用点的购买力。星看着男人手中那一把信用点,开始拼命回忆在贝洛伯格时的小吃价格……
“2、2000信用点?”
好便宜,男人第一时间竟想到了1800信用点买的却只喝了一口就扔掉的苏打豆汁……
“是苏打豆汁儿。”
突然出现在男人身后出声的女人让男人和星吓得一激灵。
男人连忙惊道:“战、战……啊不对,老大。”
被称为「老大」的旗袍披风女只是微笑着看着男人,提着一罐让男人熟悉的饮料而后道。
“沃尔德,下次不喝记得给我,别扔了。”
“还有,是苏打—豆—汁—儿。”
被叫作“沃尔德”的男子双掌摊在胸前做抱歉投降道:“抱、抱歉。”
那女人也终是望向星那寒酸的摊位,同样望见了那些黄色瓶装的蜜酒,似是提起了兴趣。她提起一瓶仔细观摩着道。
“欧呦,如此复古的装瓶方式,还是橡木瓶塞的。这是什么复古装酒精饮料吗?”
“只不过包装的字看不懂呢,小姑娘这是什么酒啊?”
星一时也是对女人的问题有些无从答起,毕竟她其实也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额,不对似乎是能够看懂一些……
“是诺德蜜酒。”
沃尔德犹如抢答的学生一般,提前一步回答出来,这上面的文字宛如日耳曼语系,和他曾经家乡的文字宛如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所以他能轻而易举地看懂,而且正是因为忽然看到这在仙舟犹如凤毛麟角般罕见的其他文化文字,才会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他停下脚步。
“哦~”披风女人似是略有所思地长叹一声,而后对着星道,“你摊位上这二十五瓶我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