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空间的某个角落,舰队严阵以待。
“将军?是那个吗?”一个身披黄铜战甲的指挥官,满脸疑惑地询问身旁那个有些慵懒的女人。
“嗯……让我瞅瞅。”女人慵懒地抬起头,惺忪的睡眼似是被千斤重担压着,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望向战舰外虚空处的那团白色光芒。随后,她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瞬间摆摆手头,又躺回了原处,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红色的灯光,那个是白色的,不用管……”
“额,行吧。那我们就继续让舰队群原地待命了。”
————
罗浮仙舟
“哦哟?果然钢丝原版的核弹炸不掉部队哦。”
星缓缓地撩起墨镜,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远处那由一百个核弹头叠加爆炸形成的恐怖蘑菇云,嘴里还不停地吐槽着。
当然,其实她的眼前出现的是「古海西部」的地块栏位,上面那个特殊部队依旧健在,只不过部队旁边的“黄条”、“绿条”已经空空如也了。
而她的四周,三月七、景元和丹恒都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扭曲着身子在地上痛苦地抹着眼睛打滚。
三月七:“啊啊啊啊啊啊,眼睛耳朵啊!”
丹恒“「龙尊粗口」!眼睛!”
景元:“哦哦,帝弓啊!是你睁大双眼了吗……撒由那拉……(燃尽了)”
而早就有莫名预感的老杨,提前迅速在周身构建起了好几个小型黑洞,避免了声音和光芒对他产生影响。
“啊这……”
老杨低头看着地面扭曲的三人,一时竟因为忘了帮他们造几个黑洞缓解伤势而有些愧疚……
这一情景,如瘟疫一般,迅速蔓延至几乎围绕着罗浮古海观望的每一个人身上。
符玄双手紧紧地捂住双眼,如同一座雕塑般跪倒在地面,久久无言。她的身后,一堆云骑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云骑a:“南无三!这是帝弓对吾等降下的神罚否?”
云骑b:“帝弓大人,为何!?aieeeee~”
云骑c:“孽物,着实该杀!”
云骑d:“阿巴…光!光!为什么?”
青雀:“雀雀我啊……”
其他云骑们:“唔啊—!”
一旁偷偷赶来的镜流(带着眼罩)则是略显茫然,双手紧紧地闭着耳朵,像一根木头似的杵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被刚刚那阵恐怖声浪震破的耳膜和嗡嗡作响的脑袋恢复。
一直在监视器前观望的银狼,此刻也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停在键盘上,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阿巴—!谁放的闪光弹啊!!!”
……
精彩,何等的无慈悲场景啊!
如同地狱hell一样的煞风景!
南无阿弥陀佛!
长乐天某处一位身穿蓝色长袍马褂,手上抓着一本超厚蓝皮旧本的青年内心感叹道。
而后一只蓝色技巧鸟从无数匍匐扭曲在地的仙舟居民上方飞过,精准地停在了他的肩膀上似在叽叽喳喳着什么话语……
“嗯?小塔子和混沌的那几位的计划吗?无妨,让他们随便搞吧,反正在吾等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失败。”
“有的只有成功,以及通往成功路上的必要诡计罢了。”
说罢,青年就准备转身离开,他这次只是来见证,并没有必要去掺和恐虐的事。
……
大约半个时辰后,罗浮云骑丰饶防治相关部队终于在华元帅的远程遥控下,驾驭着工程星槎,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爆炸的核心区域。
一队身着特制防化服的云骑经过短暂的寻觅,很快便发现,被百颗核弹叠加爆炸炙烤增压成一整块炭块的倏忽,简直难以想象这其中竟还留存着活体血肉细胞的蛛丝马迹。
当然,除了牢倏之外,一艘艘丹鼎司的救援星槎也如飞鸟归巢般停靠在了鳞渊境入口,一个个担架上被抬入的分别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列车牢三,翻白眼、不省人事的龙尊牢丹,以及“燃尽了”的灰白色牢景。
当然,他们无从知晓的是,前一艘救援星槎上躺着的还有遭受重度脑震荡、昏迷不醒的太卜牢玄以及众多云骑牢兄。
而身体安然无恙的星以及牢…老杨,依然守候在建木下的平台。
此刻他们正与此刻罗浮为数不多还能正常活动的明面上最高长官——驭空(华元帅特别临时委派)一同,犹如猎人般仔细检查着是否还有倏忽血肉的漏网之鱼残余……
“……额。”瓦尔特一边四处探寻四周是否有异常虚数能反应,一边内心里藏有千言万语的疑惑想向星去询问,但想到列车的几位都有自己的秘密,于是还是没能说出口。
而就在这时,星终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你们这是本来就有的吗?”星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忍不住吐槽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一旁的驭空不禁一愣。
而后星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建木主干的最顶端,示意她往那里看去……
老杨和驭空纷纷仰头望去,只见那建木顶端仿佛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