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嬿白一笑,下意识减弱古莲的特别,“长出来的莲叶还小呢,也没开花。”
“那……”
严樱好奇道,“那怎么区分是古莲还是一般莲花啊——那和尚们不会以为是郑老拿了普通莲花诳他们吗?”
顾嬿白:“……不太清楚,信就信,不信也就算了呀。”
又没打算拿这个去诳什么奖项去,知会对方一声,也是郑老的诚信。至于对方怎么看,其实她觉得无所谓。
那两位大师一个年老一些大约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一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都是慈眉善目,面相很有点宝相庄严的意思。
行事也很有佛家风范,举手抬足间的从容旷达之意,也令人心生好感。
郑老和顾嬿白过来时,两位大师同时一礼,嘴里说了一串。
“一看就是真和尚,”
严樱小声跟洛津嘀咕道,“你看这说话——好家伙,说的那是啥,一句也听不懂。”
两位大师的来意,郑老和顾嬿白都没在给外人多说。
民宿客人好奇问的,关河也是给人解释,说是来看老板养的花木的。
这解释没人怀疑,毕竟顾嬿白的花木是出了名的好。
“我就说吧,顾老板是能人,”
有民宿客人小声道,“连出家人都喜欢顾老板的花木,可见那些花木都是有灵性的——上回我在家跟我爱人说,他还觉得离谱。”
“可不是,”
又有人小声附和,“我们家从这边买的玫瑰花茶……回去泡水喝,京都亲戚过来时,尝了这个就托我给他们也买点——”
就是贵,还不好买。
眼下鹤园这边出产的泡茶泡水的东西,就连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