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汪汪道。
陆屿白把温度计放下,坐在了床边,等会儿再请假,今天两个人是都不用去学校了。
“哪里疼?陆教授伸出手,摸了摸晴安的额头。”
晴安:“哪里都疼……”
陆教授表情难受,焦急又难过。
他又揉着晴安的额头,语速缓慢而又温和,
“那陆叔叔,先给你煮点儿白粥?”
“喝了粥,我们吃点儿药?”
晴安点了点头。
陆屿白顿住手,停在了晴安滚烫的眼皮上,
“好,那陆叔叔给你倒点儿漱口水,先刷一下牙……”
晴安:“我不想起床……”
陆屿白拍了拍她的脸颊,
“好。”
……
但陆屿白还是去把漱口水牙膏牙刷准备好了,漱口水里放了些盐,坐在床边,一点点看着晴安喝下去,堵在腮帮子里,咕噜咕噜。
他伸出手,用小盆子接着。
客厅里烧上了水,小迷你厨房煮上了粥,他们家的这一套别墅有五层,每一层都配带一个小厨房。
以防晚上晴安饿了,陆屿白方便去给她做饭。
晴安漱完了口,就半躺在床背上。陆屿白给她掖好被子,陆屿白将烧开了的水冲对上感冒冲剂,找出来从国内背过来的感冒滴丸。晴安发烧很奇特,无论是细菌性感染还是病毒性感染,吃其余的药以及去打针都不管用,退烧药也不行,就是国内有一种感冒滴丸,好多很苦很苦的小颗粒,早晚各一包,发烧才能退的快。
喝粥的功夫,陆屿白就坐在床边,边用手抚摸着晴安的额头,边给学校里请假。
“……”
“对,安安感冒了。”
“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