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地名, 两处上戏。
一处架着摄影机, 玩得是斗勇斗智。一处拎着小皮鞭, 玩得是制服诱惑。
邪魅狂狷的张思远几记撩人的鞭子抽下来,很快就把本就蓄了火的秦柯逗得一柱擎天,唰的一下又抽在他左手边,接着又是一个蜻蜓点水却让人欲丨火高涨的的吻, 秦柯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旺得快成了绿焰。
就这样玩了几下,当了大半年和尚的秦柯实在顶不住了,沸腾的血液直往某处湍流, 激得他眼睛发胀,喉咙发疼, 整个人都崩得快爆了。
宠物明知他饥渴难耐, 却故意热烈的继续玩火。
这怎么行,他秦柯做为一个资深老流氓,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宠物这么肆意折腾。他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挣扎着动动手, 哑着喉咙威胁:“真不解?”
秦柯是什么状态, 他心知肚明, 张思远自己其实也不好受,好看的眼睛里水波流转情动一片, 又怕被他用大长腿撩到, 就站得远远的, 伸两根手指按在嘴上, 朝眼睛已经绿得跟狼似的老流氓抛了个热辣的飞吻,不怕死的激将:“有本事,自己解了来上我!”
秦柯瞪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恨得牙痒痒:“小妖精,我今天非狠狠办了你不可!”
资深老流氓的威胁不只是说说,他话音刚落,就灵活的屈着手指一下子解开绑得并不紧的活结,两下就从领带中脱出了手,猛的翻身而起,在张思远刚察觉不妙转身想逃,却突然被人拦腰一抱,拔高的尖叫声还没断,人已经给利落的掀翻在保姆车自带的床上!
秦柯淫丨笑着扑过来,把他压得死紧:“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思远猝不及防,立刻失去了主动,下意识的挣了挣,秦柯马上现学现卖,用领带绑了他的手,根本不容他有任何反抗,把人制得死死的。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脸对脸,眼对眼,浑身上下都是烈焰沸腾的欲丨望。
撩了这么久,也馋了这么久,不管发生点什么都似乎水到渠成。
挑事的人看着冤大头同志那想一口生吞了自己的骇人眼神,十分不安的扭了扭,鼓起勇气给自己找理由:“我还要拍戏,你不能乱来。”
这话听在老流氓耳里,那就是欲迎还拒,是情趣,秦柯轻佻的拍拍他的脸,笑得又淫又贱:“拍什么戏,你还是先陪我把这现场版g丨v拍完了再说。”
话音刚落,秦柯就逮着身下人军装两片领子猛的一撕,严丝合缝的扣子就应声乱崩,他急吼吼的跟头饿急了的色狼,吓得张思远腿都软了,徒劳的挣扎着想摆脱他的压制,憋狠了的秦柯哪里会给他机会,再接再厉的逮着衬衫一撕,小宠物就在他身下玉体横陈了……
自己三下五除二被人剥成了白斩鸡,认了命的张思远只来得及吼一声:“玻璃、挡板……”兴致高胀的流氓不管不顾的淫丨笑着扑过来就想使坏,张思远只来得及气极败坏的吼出句,“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明天全是我们滚床单的头条~……噢~~”
话还没吼完,突然猛的崩紧了身子,梗着脖子飚出声难耐又惊恐的尖叫,秦柯再一下,就把他的尖叫声顶得支离破碎。
秦柯流着汗一边动作,一边咬牙切齿:“早升起来了!”
正在这要人老命的时候,张思远的手机突然不识相的大声吵了起来。
得了趣的两人都想当它不存在,可包哥是个执着的人,接二连三把新主子的电话拨得飞起,气得秦柯长手一伸,就把手机拿到手里伸到正半迷着眼享受的人眼前,哑着声音命令:“解锁。”
“噢~,”张思远抖着睫毛颤微微的哼一声,逗得秦柯又埋头苦干,张思远耸动着艰难的抖着手指解了锁,那边的包哥刚叫了声‘远哥’,无心工作的老板给了专心工作的员工气势磅礴的一个字:“滚!”
老板欲求不满的状态很吓人,好像是贴在耳边震着雷。
吼得对面的包哥吓得差点把手机都给摔了。
他是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大老板如此威武雄壮的爆发,吓得一向口齿伶俐的他在电话里“啊~、哦~,嚯”飚了好几个语气助词,才把一句简单的话说完整了:“我马上就滚。”
那边是什么场景,是个男人都猜得到,受到惊吓的包哥迈着小碎步去找了导演。
他心情是又是亦幻又是喜滋滋,原来传说中的潜规则都是真的,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更好过!
见到人,包哥笑嘻嘻的递了根箭牌给导演,意味深长的告诉他,男一今天应该上不了戏,让他先拍其他人的镜头。王导演久在娱乐圈磨砺,早就对这些情况司空见惯心知肚明,连八卦的心思都没有一点,只淡定的哦了声,就吩咐助理导演另行排戏……
秦柯当了大半年的和尚,早就给憋得受不了了,这一逮着了机会,那还不把人拆吃入腹狠狠弄一次?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就知道,一定是打着三年不吃饭,一顿管三年的狠主意!
他翻来覆去把人从上啃到下,又从外啃到里,一鼓作气上了好几次全垒……
等这场□□结束,张思远心发酥、身发酸,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直接睡了过去。第一天开工,大老板就把自己当成了重礼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