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深处无怨由, 情到浓时情转薄,原妹子们都能找到至爱的那个人
等他情绪平复后, 秦柯拿纸给他擦脸,笑得促狭又亲密:“气性还真不小。”
还红着眼的张思远又不好意思又觉得恶寒, 手臂上密密麻麻起了层疹子,连忙抚了抚, 见这人笑意浓浓的瞅着自己, 翻了几个白眼也不见这人收敛, 只能懊恼的窝回椅子生闷气。
车里有种前嫌尽释的酸涩和甜蜜。
这气氛实在窝人心, 两人都静静的不说话,不忍心破坏它, 可甜蜜只是他们二人的, 不甜蜜的人根本不会顾忌。
秦柯的手机突然不识相的吵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看号码,神情复杂的横了张思远一眼, 才按了接听:“是我……对,我的宠物, 一不小心没看好, 给您添麻烦了……他跟您家周正凡有点嫌隙,想整些黑材料搞他……没事, 我已经把什么都删除了, 没留一点残余,人我也狠狠教育了……对了, 老城区的风水向来都不错, 等建好了, 您来选两套……小意思,您跟我客气什么……好的,回见。”
他关了电话,刚舒展的眉眼又开始乌云密布。
两套房!一千万!
害人破了大财才能替自己消灾的肇事者又感动又害怕,心里直发虚,见债主眼神似乎不太友好,就想开门逃跑,刚一动就被人逮回来,劈头盖脸一通训:“还想跑——看看你惹的好事,我这么多钱喂了狗,你说你能拿什么来还!”
这人的手跟钳子似的,张思远衡量了一下双方实力,觉得逃跑无望,就很不要脸的跟他调情:“我选择肉偿!”
秦柯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松了手,有些头疼的觑着他:“知不知道你惹到了什么人物?”
“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何止是厉害。”秦柯瞪着他,捏捏生疼的脑仁,用疲惫的声音讲起这位人物的光辉历史,“他是景氏财团的景伯温,在集团里很有话语权,同时也是个变态。”
景氏财阀!
百年传承的名门望族,子弟遍布军政商三界,很多都是坊间闻声变色的厉害人物,连一向不关心时事的张思远都久闻大名,景氏财团手下控股着十数家主板的上市公司,在国民经济更是有着不可忽视的一席之地。
想想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干的傻事,张思远就愧悔的想学秦柯捏额头。
“他和老婆是势均力敌的家族联姻,年青时老婆整死了他的竹马,所以一直到老都玩得很凶,他老婆也是个狠人,跟过他的人不是毁容就是残废,甚至疯癫。你还想把他的变态视频捅到网上,哼~,不出十分钟,你的ip就会被追踪到。我说你们两个都危险,并没有危言耸听——你抖什么抖,现在知道害怕了?”
露了怯的张思远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这两夫妻都是变态,又觉得很可悲。”
秦柯有些无奈的笑笑:“为了家族,为了利益,牺牲一些小辈的幸福,在掌权人看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小辈享受了家族的庇护和财富,为家族做些牺牲也是必要的,任何人想要持续的发展下去,都离不开家族的支持,单门独户单打独斗是成不了气候的。”
正想再问点什么,致爱丽丝的音乐又充斥在密闭的空间。
是苦候不至的王老虎。
张思远把话说得半真半假:“王哥,我已经出来了,里面果然是龙潭虎穴……我被发现了,东西没拍到……我没事,不用担心,一根毛都没少,因为有骑士舍命相救,”
得了夸奖的秦柯在他耳边笑出了声,被王老虎听到了,声音就不那么友好了,话也说得嘲讽:“骑士就在你身边?还人傻钱多——嘶~,不会就是那个瞎了眼的大帅逼吧?”
“对,就是他。”
王老虎很干脆的‘靠’了他:“还真有这人啊,原来不是在糊弄我。”
“你就这么介绍我的?”张思远胳肢窝挨了金主一撩,笑得差点把手机都弄掉了。
他们在打情骂俏,却听得他王哥倒抽一口凉气,肺都给抽痛了,好半天,才收拾起哇凉哇凉的小心肝:“你在哪,哥去接你。”
“我送你回去。”秦柯在张思远耳边低声说。
张思远甜蜜的对手机人云亦云:“我自己回去,嗯,你放心,骑士绝对是好人。”
英俊小弟加暗恋对象被人拐了,还敢当他面秀恩爱,气得王老虎昂扬铿锵的骂了人:“好个屁!我就说不该让你进去,果然吧,被花花世界晃花了眼,妹的,不是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我都想揍他了,王八蛋。”
挨了骂的秦柯笑得很愉快。
张思远没敢告诉他王哥,自己早就被这姓秦的花花公子给晃花了眼,卖身契都签好久了,连王哥他自己开公司的钱都是他的包养费,这事要说出来就太伤王哥自尊了。
他决定把这事彻底忘掉。
问清事情的前因后果,秦柯下了命令:“叫你王哥把这单生意退掉,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嗯,”张思远也觉得就算这钱有命拿也没命享,可千辛万苦偷拍来的视频就这样没了,又有些不甘,忍不住想威胁坏事的人,“如果你家白莲花再敢下黑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