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深处无怨由, 情到浓时情转薄,原妹子们都能找到至爱的那个人 秦柯几拳撂倒保安,追出去, 已经不见人影。
他烦躁的扯扯领口,强劲的电子音乐突然在耳边炸开, 随着cd的节奏, 一阵欢呼声传来,秦柯若有所悟,转头回了表演厅,一进去,就看见宠物已经绕着钢管热辣起舞,整个身子波浪似的起伏,引得下面口哨阵阵。
宠物的舞蹈功底很好。
他把高难度的单腿倒挂、倒蝎子等炫酷动作耍得出神入化,其间还时不时夹杂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夹管、磨管、顶管,性感之极、魅惑之极。
烦躁的秦流氓很快被勾了魂, 盯着人想入非非:柔韧度这么好,应该可以解锁任何姿势……
他正满脑子少儿不宜,那妖精突然朝他抛了个飞吻,踩着鼓点对着他扭起来, 水蛇一样曼妙, 简直柔弱无骨。
秦柯喉咙动了动,低声咒了句, 顺手端了杯香槟就近坐了, 刚喝了口酒降火, 邻座就有人问:“秦总,看得可带劲?”
打招呼的是位谢了顶的资深老鲜肉。
老鲜肉谢顶一直谢到了眉毛,三角眼上面就只剩两块光秃秃的眉骨,再上面就是精光锃亮的地中海,可能他也清楚自己五行缺毛,就掩耳盗铃似的从后脑勺梳了些头发到额头补救,如同顶了个鸟窝,越遮越丑。
这张人脸分开看是哪都丑,合起来就特别怪异又凶恶,一种让人实在生不出好感的面相,还是见着就不寒而栗的那种。
秦柯微不可查的皱皱眉,应了句,“还行,景总也这么好雅致?”
景总旁边坐着周正凡。
后者又尴尬又紧张,干巴巴的的叫了声:“老板。”
“无聊,带新宠物出来玩玩。”景总当然知道这位秦总和宠物之前和现在的关系,他一把掐着宠物脖子带到大腿上来,掀开他衣服乱摸乱抓,还故意用语言羞辱:“我这新宠物是个欠丨干的货,在床上浪得整幢楼都能听见。”
当着英俊潇洒还从不给人难堪的旧主,被谢顶老干爹当众亵玩,影帝周正凡十分屈辱,一张俊脸胀得通红,红得都快滴出了血,可他还是不敢反抗。秦柯一向善解人意,并不想让他更不堪,同时也觉得自己需要看些好风景洗洗眼,就朝他们举举杯,径自去了舞台下面。
张思远发现了今晚要偷拍的目标,同时也看到走过来的金主。
他一把扯开衬衫,露出白皙又漂亮的胸腹,边扭边朝他挑衅的勾手指。秦柯哪能给小宠物怼了下去,潇洒的一个箭步跳上去,手中的香槟一滴不洒,立刻赢得一片叫好声。小妖精勾着坏笑靠过来,骚气的和他贴面对扭,秦柯也不是什么矜持的主,扶着他的腰跟随节奏回应,两人就在台上扭成了同波段的煽情浪。
骚情的配乐、暧昧的声色、放形浪骸的酒池肉林,观众们暴发出刺穿耳膜的尖叫声。
气氛实在热烈,宠物眼里全是滚烫的诱惑,情绪高涨的秦柯猛的仰头喝了口酒,把人往钢管上一压,扣住后脑勺就当众来了个法式醉吻,下面立刻嗨翻了天,尖叫声、口哨声差点把天花板都掀了,气氛达到了白热化……
周正凡下面被丨干爹玩得热火朝天,心却冷得如同掉到了冰窖。
他也认出了这人,好不容易除掉的眼中钉,居然和老板有了交际,他的地位……
“怎么,旧情难忘啊。”正在把玩他的人发现宠物不专心,不悦的在他耳边低声讯问。
这老头子的喉咙好像卡着个东西,发出来的低音总让人觉得憋闷,又阴嗖嗖的,如同毒蛇附身般黏腻阴冷。
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否认:“没有。”
“我有个好方法让你再也记不得他。”干爹认为宠物说了慌,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出了表演厅,直奔自己的包间。
音乐已经溜出了煽情的尾音,差点窒息的张思远一把推开了这不顾身份的资深老流氓,喘了几口气才能把话说利索:“我要下台了。”
“我去更衣室找你。”
秦柯下了舞台,放了酒杯,正想往外走,一个衣着不凡的俊男就揽上了他的腰,边暧昧的揉搓边腻着声音说:“秦总,约吗?”
“不好意思,黄少,有约了——美人这么多,黄少会玩得很开心。”
抱歉的笑笑,秦柯解开他的手,绕过人正要往外去,却又被烈焰红唇拦住了去路,她端着红酒挺直背,妖娆的展示自己傲人凶器,媚眼如丝的抛了个辣吻。
秦柯雅痞似的坏笑着竖了坚大拇指,又摆摆手,谢绝了女人的勾引。
等他穿过牛鬼蛇神赶到更衣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连包都被拎走,追出来,刚好看到他身影远远的消失在那座有爱神浮雕的西式小楼。这可是专供会员胡天海地的包房,稍微泄露点什么,得罪点什么人,都能引来杀身之祸。
秦柯缩了缩眼眶:不知天高地厚!
他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当机立断的跟了上去。
张思远刚进去,一位快一米九的大块头鬼似的冒出来。
这人一眼就从他廉价的衣着看出了端倪,立刻摆出豪庄大宅看门狗的傲慢,居高临下睨着他,生硬的驱逐:“不准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