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对冯斌心里的嫉妒之意更加浓烈。
“柱子,别乱说,我们快走吧,东旭该饿了”。不甘归不甘,但现在傻柱已经被她拿下,迟早有一天
“贱人。你要让我知道你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在家里狠狠的咬着馒头自顾自的说道。
秦淮茹以要尽快加固让傻柱接济的理由,贾张氏无奈才同意以路上不安全的理由让傻柱陪着秦淮如去医院送饭。
傻柱肯定是乐意的啊,在何雨水惊骇的目光里,傻柱兴高采烈的带上了围巾帽子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易中海还担心这件事会被聋老太太发现,特意让一大妈在秦淮茹靠近傻柱的时候尽量都去聋老太太屋里待着。
“这傻柱是真不怕坏名声啊?”。二大妈在家里吃着饭开口问道。
“随他爹,他爹当年没少给当初隔壁院的李寡妇献殷勤”。刘海忠夹起一块鸡蛋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这秦淮茹还不是寡妇呢,这一大爷也不拦着点劝着点?”。
“他巴不得傻柱接济贾家,拦什么拦”。刘海忠在这方面算是多少看得明白的,别说贾家,连他都眼馋傻柱偶尔带回来的小灶菜。
刘家两兄弟不敢插话,安安分分的吃着饭,连夹白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是夹菜的方式跟时间点不对。
让刘海忠不满,然后大过年的挨顿打或骂,刘海忠心情可不是那么好,要不是昨天捐款给街道的时候他被王主任夸了两句。
恐怕在保卫科拘留所的气都得等他彻底病好了之后撒在他们哥俩身上。
阎家这时候在饭桌上也开始激烈讨论起了傻柱的事情。
“这傻柱真上杆子的想当拉帮套啊?这玩意还能遗传吗?”。三大妈就着瓜啃着窝窝头,吃得那叫一个香。
“这秦淮茹还没成寡妇呢,这傻柱比他爹都强”。阎解成心情倒是不错,比自己混得好的几个人开始逐渐走偏方向了
“我看是有人在算计呢,你们少提这事,尤其是你解成”。阎埠贵早就看明白了,咽下那嚼了十几次的饺子说道。
“爸。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阎解成听得迷迷糊糊的。
“想不明白就别想,嘴给我管好了,在惹事我也没钱帮你去找关系”。阎埠贵看了一眼大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是。是一大爷在算计傻柱??”。阎解成猛然想到了些什么,嘴里的饺子都差点喷了出来。
“知道就行,别乱说话,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你要得罪了老易,那你在厂里就有得受了”。
阎解成还想着去嘲讽傻柱的,毕竟傻柱可比其他人都狂,嘲讽他也是嘲讽最狠的那个。
单身汉,一大一小两间房,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厂里小灶经常有剩菜。吃喝不愁,房子不愁。
比贾东旭给他的压迫感还要强烈,打起架来自己更不是对手,是几乎堪比除了冯斌在这四合院里年轻人里混的最好的。
他是不清楚许大茂额外的油水,仅仅是知道许大茂得下乡放电影然后有点油水罢了,他要知道许大茂跟采购员那块的油水。估计得羡慕得哭出来。
“爸,你看什么时候帮我去说那事啊,都快招工了”。阎解放这两天没少催,毕竟过完年很多单位就会有工作名额。
晚一步可能就来不及了,在看着这两天自己大哥偷偷摸摸的在外面买了好烟偷着抽,他是眼馋得不行。
“急什么,这不是要等个好时机吗?这初一就上门求人办事,像话吗?”。阎埠贵比阎解放都心急,这事谈成了。
他白挣三百利息,每个月还能多收五块钱伙食费,等阎解放熬过了学徒工,他还能在收一笔住宿费。
“爸。初四就开工了,到时候万一来不及了怎么办啊”。阎解放同样心急如焚,生怕赶不上热乎的。
“别急别急,明天我找个机会上门说去”。阎埠贵被阎解放说得也是有些担心了起来。
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不是因为不吃了,是因为饺子吃完了。点起了一根从阎解成那要来的大前门。
看着冯斌送别了陈德忠一家人,阎埠贵摆手表示自己要仔细想想明天该怎么跟冯斌开口。
“冯斌是真能耐,连他们保卫处的处长都带家里人上门拜年来了”。
“他家肯定有人当大官的长辈”。于莉听着阎解成在床边喋喋不休的说着满是酸意的话,陷入了沉思。
“解成,你今年能考过工级吗?”。沉思良久之后于莉轻轻的声音传了出来。
“出了学徒工就是一级工了啊,不过工级可没那么好升,一年考一次,我师傅才五级钳工”。
“自己的工作都那么忙了,以后我跟着也学不了多少”。阎解成想起自己的前途,也是唉声叹气的。
“那你欠爸的钱得多久才还得完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于莉同样是看不到未来,虽然两人才二十二岁。
“七八年吧,没办法工级得慢慢的考,急也急不来,而且我能考上四级工就不错了”。
“钳工可难着呢,跟后勤的活可完全不一样,考不过就提不了工级”。
阎解成很清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