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跟陈德忠两人又商量了一会,两人一致认同了一个观点得出了一个结论。
“杨厂长似乎富得流油,既然他那么阔气就多跟他要点,反正双方的关系本身就不融洽,用不着跟他客气,再抬抬价”。
听得王大虎坐在沙发上咧着一张嘴乐得像一朵荷花似乎的,心里已经快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想要站起来大声的喊一句“发财咯”。
离开保卫处的杨厂长又找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里接着开出筹码,让后厨的人集体改口。
哪怕是忍痛开出了相当惊人的价码,李怀德也没有当场同意。
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要先问问后厨的意见,还要在后勤部开个小会商讨一下”。
杨厂长心想,狗屁,放你李怀德特娘的狗屁,你特么是想等保卫处点头之后才肯同意吧。
送别了一脸哟嘿的杨厂长之后拿起电话就打给了冯斌,然后两人商量起了傻柱的价值,李怀德听到杨厂长给保卫处开出的价码之后更是眼前一亮,挂断电话就跑到了冯斌办公室里
“这老杨是真阔啊,难不成傻柱是他亲儿子?那个老太太是他亲娘?”。李怀德坐在沙发上拍着大腿一顿大笑过后说道。
“谁知道呢,我估摸着是那个老家伙应该抓着他一件把柄逼着他帮忙,刚才在办公室里他那张脸看着就让人心酸的”。
“哈哈哈,兄弟,这回的事情你觉得该怎么办?老杨给我开的价码也不低”。李怀德笑盈盈的把杨厂长开出的价码如实的告诉了冯斌。
小食堂的小灶以及招待餐挂账,三年的账一笔给算清楚了,还额外补上了两年的钱,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又同意让出消防科室的五个工作名额,一个三年不出事,出事可能要毙全科的科室。
平时几乎除了隔三差五需要训练以外,就是偶尔视察一下厂内各处的消防情况,只要没有发生火情就算是个非常安逸的科室。
就连轧钢厂的公用自行车都多划了三十辆给后勤部使用,李怀德什么都没有付出,白得了一裤兜的便宜。
“我跟处长认为不够,他既然那么阔气,那要少了就显得我们瞧不起他”。冯斌喝着茶说出了一句让李怀德都觉得有点发毛的话。
“这还少了啊?兄弟,轧钢厂现在九千五百多人,百分之十的罐头比例就是九百五十多罐,还不算那衣服跟三层的休息室跟烟”。李怀德是担心冯斌跟陈德忠玩的太狠了。
这个价码换做是他,恐怕都不敢向上汇报,因为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少吗?脸皮都快撕破了,处长说了他拿着上级批的东西装牛犊不行,这就是直接批给保卫处的,我们得掏他兜里的票子花”。
“连聂书记都没有吭声,他敢跳出来捞人,那我们就往死了欺负他”。
“处里都是老烟枪,就这五十箱够谁抽的?再翻一倍才行,再要一批肉票油票”。冯斌叼着烟一副就像是放印子钱的恶霸一般对着李怀德说着。
“忒狠了,老杨是真惨,你说他吃饱撑着保傻柱这个狗屁厨子干嘛呢,这趟下来估计他得到处装孙子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借了”。
听着冯斌的报菜单般说出了清单,李怀德在心里对杨厂长默哀了一遍。
“那我也宰他一刀,等兄弟松口了,我在掐掐他脖子,争取一趟让老杨把裤衩子都赔进来”。
“甭管拿多少,我给兄弟这分一半,这便宜是我白捡的,兄弟可别推脱”。李怀德心里也开始盘算着从哪个方面再次提价。
让杨厂长又能肉疼但又舍得掏兜,两个人在办公室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狼狈为奸的算计可怜的杨厂长。
杨厂长此时已经接到了陈德忠的电话,咬碎了牙齿同意之后就开始趴在桌前翻着电话本逐一给上面相识的朋友打电话筹措着物资。
“可以通知他们送粥过来了,顺便让他们把卫生打扫干净,这么大个人了还拉裤兜里,真是一点卫生都不讲”。
“是,科长”。王大虎十分懂事的打开栅栏,然后用脚上的皮鞋勾住傻柱的肩膀,一用力就把傻柱翻了过来。
冯斌戴着口罩走进了阴暗的拘留室里,看着躺在草堆上奄奄一息的傻柱。
在陈海峰为首的三人看护之下,此时的傻柱整个人发着低烧,浑身无力连喝水都是让人进去掐着下巴灌进嘴里。
傻柱目光涣散的看着冯斌跟王大虎两人,嘴里呼着气伴随着咳嗽声后门再次失控,又渗出了些许黄汤。
“果然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又拉裤兜了,你说说这件事传出去得多让人笑话你啊”。冯斌退后几步看着脸上神情无比痛苦的傻柱。
“呜呜,呜呜你”。听着冯斌的羞辱。感受着后门正在不断的收缩,傻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别哭了,你得坚强啊,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可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何雨柱啊”。
站在通风处,冯斌抽着烟一边开始嘲讽傻柱,听着那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就十分悦耳。
“科长,你这招是真绝,百试百灵啊,我听老刘说去年那个叫陈大事的家伙差点把肠子都给拉出来了”、王大虎也算见识到去年冬天保卫科里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