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赵杰在电话那头给冯斌说明了情况,包括对方的伤情。这伤说轻也不轻,但也够不上致命,脑震荡,蛛网膜出血,但已经愈合止血了。
那家人也属于是没正经工作,平时都是干一些零工,有时候也会去火车站当窝脖,所以根本不怕一些人的威胁,已经磨好了刀准备给李从军家里放放血了。
“成,我知道了,我这看看情况”。听到赵杰没有提过对方的名字,就证明对方在新北桥那一片没有什么关系,冯斌心里顿时有底了。
“行,有事给我打电话”。听到冯斌这么说,赵杰也没过多追问原因。
挂断电话之后,冯斌缓缓的摇了摇头,李三金看到这一幕也浮出了一张苦瓜脸,他唯一能找到能跟新北桥派出所有关系的也只有冯斌一个人。
“派出所那边我能帮你解决,至于赔偿方面你得拿出点态度,我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欺负,你说是吧”。冯斌看到李三金曲解了他的意思,开口解释道。
“这样啊我跟几个孩子的家长谈过了,一家出一百块钱,我家出两百赔给那几家孩子当医药费跟营养费”。李三金长舒一口气,连连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说道。
这份赔偿金额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是相当丰厚了,这年头打架只要不把人打出什么毛病来,无非就是赔个十块八块钱就顶天了。
但是李三金的大侄子把人打得不轻,对方真要走程序的话,李从军至少都得被关进去,这人一旦关进去前途可就真丢了。
对李家而言能花两三百块钱解决这件事,无非就是几个月的工资罢了,就当是一个教训。
对于纸质记录的年代,随时可以重新做一份,甚至可以让它消失,这件事就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像极了那句“这件事当粉笔字擦掉”的名言。
李三金也是被这件事弄得有些心力交瘁,又是担心李从军的人生被毁,又要担心他跟他大哥两个人未来的进步生涯会被此事所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