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棒梗,棒梗最近经常拿着钱去供销社买零嘴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是傻柱以前给的零花钱”,
“妈,真不是我偷的您钱,可可能是棒梗”,秦淮茹捂着脸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哭喊道。
这时候她也顾不上棒梗会不会在易中海心里会不会被打上不靠谱的标签,她怕的是贾张氏真的报了公安,真要查到棒梗头上,
那到时候棒梗的名声就彻底完了,一个偷了家里那么多钱的小偷,这名声传出去,棒梗别说将来当干部娶妻生子,
恐怕就连学校都不会容忍这样的学生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毁了棒梗。
想到此处,秦淮茹心里阵阵发苦,刚过上三个月的好日子,生活相当幸福,吃好的喝好的,每天的小金库还能日渐丰收。
可贾张氏已放出来接二连三的闹出幺蛾子,她先是挨了一巴掌,后又被毒打一顿还被对方爪子挠得手背处血淋淋的。
心里直呼,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秦淮茹啊!!!
“老易还真有可能是棒梗,我见到好几次他躲在院子外头的胡同里喝汽水,而且嘴里还经常含着糖果”,一大妈闻言,脑子里突然就回到想起了近三个月里在外见到棒梗的画面。
当时她还只是认为一瓶汽水或者几个糖果,秦淮茹可能也舍得给棒梗买,见了几次之后虽然心里对秦淮茹这么溺爱棒梗有些不满,
毕竟秦淮茹可是一直靠着易家接济才能过日子,也能想象得到棒梗买汽水糖果的钱都花的是易家的,几次想要开口跟秦淮茹私下谈一谈,
可想到如今能给她跟易中海养老的人也就剩下了秦淮茹跟棒梗,也都只能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可能,我孙子不可能是贼,秦淮茹你胡说,棒梗打小就聪明就孝顺,我孙子不可能偷我的钱”,贾张氏摇着头说道,
“还还真有可能是棒梗,我我也见到过,棒梗喝汽水,我还以为是淮如你给的钱”,易中海瞪大了眼睛,记忆里也想起了这三个月棒梗的异样,
“妈,您相信我,等棒梗回来咱们问问他,我真没偷您的钱,我不敢,也不会啊”,秦淮茹撑起身子之后站在一大妈身旁,哭哭啼啼的提议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棒梗,棒梗最孝顺了,那是我的乖孙子,他 他不会偷我的钱”,贾张氏不可置信的摇头否认道,
但语气逐渐变得有些恐慌,声音也越发变小。
她可记得那天掏出了两毛钱想要唤醒棒梗对她的亲情,当时棒梗只是怯生生的接过了钱,说了声谢谢奶奶,将来会给奶奶养老送终之外,
并没有如他所料的露出那张可爱的,欣喜笑脸,当时她还有些疑惑,认为棒梗可能是胆子太小,所以被吓得没回过身来呢,
过两天就会喜笑颜开的扑进她的怀抱里撒着娇叫着奶奶万岁,奶奶最好的这类言语。
可一连两三天过去了,棒梗一点亲热举动都没有,每天都是有些惊恐的躲着自己,她好几次招呼棒梗到炕上写作业,
让她抱一抱,都被棒梗无言的摇头给拒绝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心中的想法越来越真实,让她陷入了某种极为矛盾的挣扎中。
说是那时快,棒梗此时正躲在四合院附近不远的胡同里吃着一份从同学手里高价买来的花生,嘴里嚼着花生正吃得津津有味。
“李康年你家的花生没有那么好吃,下次你偷点别的出来,我花钱跟你买”,棒梗抽出了两毛钱递给了一旁有些瘦弱的同学,
“好嘞,棒梗哥,谢谢您,您真大方!真爷们”,两眼放光的看着棒梗手中的两毛钱,李康年双手接过了钱随即谄笑着开始奉承起了这位“财神爷”同学。
由于年纪太小,棒梗也不敢找票贩子换票,又不能经常去一些不要票据的地方买东西,生怕被人怀疑,即便身怀巨款的棒梗也淘换不到心心念念的很多肉食。
只能以高价跟一些家庭还算富裕,但零花钱极少的同学换吃的,他们从家里偷出来,棒梗都会拿出一些钱给对方,
并且交易地点以及对象都十分小心,一连几个月就连秦淮茹也只是认识棒梗是从傻柱家里摸到了块八毛的零钱,所以也一直没当一回事。
更别提是四合院其他住户或是学校能知道这件事了。
“走了,回头弄点好东西出来,我有钱,我妈天天给我零花钱,我都不知道怎么花”,棒梗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在陈小虎的注视下走出了胡同,
嘴里还有模有样的哼哼着一些调子,大有一副八旗子弟的味道。
“呸,傻了吧唧的傻梗,你妈能有钱给你?指不定是偷家里的钱,回头屁股开花的时候我在嘲笑你”,李康年朝着棒梗离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棒梗的家庭条件以及在同学里的口碑早就是名声在外了,尤其是南锣鼓巷周围,前几年靠着易中海接济才能吃上饭的事情,那是人尽皆知。
也只有棒梗这个傻了吧唧的才会认为别人不知道罢了,陈小虎,二丫等等众人都是为了那时不时的免费汽水才乐意围绕着棒梗身旁。
毕竟不花钱的白吃白喝的事情,在小孩子眼里,那简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