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要举报啊?有的话举手说话!”。许大茂背着手走进牢房内,陈支队则是靠在大门口一副任由对方玩闹的态度,抽着刚才由对方点燃的一根特供烟,美滋滋的吐了一口烟圈。
正当傻柱沉浸在出狱后要替秦淮茹照看家里三个孩子的美梦当中时,猛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处方向传来。
本能的抬起头之后又迅速的低了下去。
心里莫名的产生了对许大茂的恐惧之后,每当遇到对方前来视察工作的时候,傻柱本能的就想要躲起来。
“抬头,看着我!何雨柱,你有没有要举报的事情啊?”。瞧着屋内没有丝毫动静,一个一个低着头看着脚上的草编鞋,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迈开步子走到了傻柱身前,语气严肃的出言质问。
被呵斥了一声,傻柱唯唯诺诺的抬起头目光有些畏惧的看向许大茂那张在保卫处里磨炼出来的严厉神情上,厚街滚动不断的咽着口水。
“没,没有”。
“何雨柱!牢房守则是什么?跟视察领导怎么说的话!忘记了是吗?回答之前要喊报告!”。一旁的管教怒瞪了傻柱一眼,沉声呵斥道。
“报,报告,许,许队长,我没有要举报的事情”。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当即连忙扯着嗓子像平时回答管教的语气磕磕巴巴的冲着许大茂回答道。
“好好改造,争取将来出去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听见了没有?”。对于傻柱那极具畏惧自己的反应,许大茂相当满意,眼角处的褶皱表明了他此时的心情相当愉悦。
没有嫌弃傻柱身上那件已经有些发黑的棉衣,伸出手掌轻轻的拍打在了对方的肩膀。
“报告许队长,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会在干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傻柱只想让对方赶紧离开自己身边,也不知道是上午那两口凉水喝多了,还是许大茂带给他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大,导致他现在尿急得厉害。
“你呢,易中海,你有没有要举报的啊?”。愉悦的用鼻子轻哼了一声,转身看向站在角落处头发花白面容越发苍老就连背都坨了许多的易中海,轻蔑一笑。
“报告,我,我也没有要举报的事情”。抬起头来看向那身穿保卫科制服面色严厉的许大茂,易中海眼眶处有些湿润,在心里挣扎了片刻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些天受尽了凌辱,也感受到了社会阴暗面的摔打,每当被傻柱与大鹏两人合伙欺负的时候,他在哭泣时就会回想着当年在四合院的时光。
其中有着想要借此忘怀身上被羞辱的事情,更多的就是想要靠着那段美好的时光成为他心里的信念,只有这样他才能努力的活下去,才有机会从这座劳改农场里出去。
他还有钱,他还想要活着,所以断然不敢说出在牢房内的事情。
同样,他也清楚,当年自己是怎么仗着身份以及傻柱的拳头欺压许大茂的,对方也仅仅是走个过场,绝对没有帮助他的心思。
说出来不仅会得罪管教,也许还会遭受到刀疤脸,傻柱更为猛烈的报复,尤其是大鹏这个兔儿爷,恐怕会对他下毒手。
“易中海,你给我说说,你这个手臂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你胸口这是怎么弄的啊?没人欺负你吗?那你解释解释,你是怎么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
许大茂哪能轻易的放过易中海,伸手直接扯开了对方的棉袄以及里面那件破烂不堪的褂子。
胸口处那被掐成了黑紫颜色的掐印以及手臂上那被草鞋拍出的印记暴露在了管教与许大茂的视线当中。
“我我是自己打的,自己打的,我手贱”。作为男人的尊严之一,易中海紧忙挣扎着双手抱着胸口处敞开的棉衣解释道。
他总不能说,胸口处是被大鹏又抓又掐形成的伤痕,这要是被许大茂传播出去,将来他被放出去之后还怎么活下去。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以极为粗暴的方式掐在了极为羞耻的部位,在这个年代就会被打上这个标签,恐怕会受尽天下人嘲笑。
“自己打的?哼,我看你就是在牢房里被人欺负了,别怕,以前我听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说过”。
“做人不能自私,不能总想着自个儿,要多为别人着想”。
“要尊老爱幼,天底下只有儿女的不是,没有父母的不对!”。
“你跟我说,是谁打的你,我跟孟管教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孟管教你说对嘛?”。许大茂模仿起了当年易中海在四合院时那副道德天尊的模样就连语气也是一模一样,
为了今天,他可是在家里排练了许久,甚至还找了李家兄弟在他面前替他指正出其中的细枝末节,苦练了两天半才将其完美还原。
“是,许队长说的没有错,易中海如实交代,牢房内是不是有人打你?到底是谁!你指出!”。孟管教完美的配合了许大茂这出戏,
也不担心真指认出谁来,他这个管教会受罚,自家支队长亲口下达的命令,今天就一个事情那就是让许队长视察工作视察得开开心心的!
有了支队长的保证,又有着之前跟许大茂的一些私交,他自然不担心会受到处分。
“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