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人的事情吗?进来坐着说吧”。冯斌破天荒的站起身迎着满脸受宠若惊的对方坐到了椅子上。
“是,这铆工车间的事情我知道了,这不刚批评完了车间主任”。陈爱军也是被这个场面弄得有些忐忑不安,
看着冯斌又是倒茶又是笑呵呵的模样,一路上想着的借口理由一时之间愣是没能说出来,生怕对方跟他演什么新的戏码,回头他又得被挤兑得哑口无言。
“事我知道,沈山河刚才在楼梯口遇到我的时候就汇报了”。
“大冷天的,也是不知道啥事能打起来,不嫌疼得慌吗?”。
“快过年了,天又冷,拘留室里可没炉子,省得回头把人冻坏了耽误生产,交点罚款写个悔过书,我让人下班之后放他们回去吧”。
“????”。陈爱军满脸懵逼的看着面前如此好说话的冯斌,一时之间嘴巴微微张开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来的路上都想好了要承受对方那阴阳怪气的话语以及低声下气的附和着对方,甚至都打算将工会吴主席叫过来帮忙求情了。
可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呢,冯斌就同意交点罚款跟写份无关紧要的悔过书就能当天放人了。
至于什么担心把人冻坏了?那之前因为赌博或是打架之类事情大冬天被关进拘留室里的人,是身体太好了还是火气旺不会被冻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