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书记与大队长遣散了众人后也没有理会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秦淮茹转身就离开了贾家老二的家门口。
“你刚才喊啥来着?你要回城里?你可是我们老贾家的儿媳妇,我们的大嫂!”。
“怎么着,你是瞧不上我们老贾家了?想回城里过你的富太太生活是吗?”。贾家老二的媳妇冷冷的看着站在一旁低着头有些发抖的贾张氏冷笑道。
刚才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贾张氏一过来就喊着要让秦淮茹这个臭婊子带她回去,吃了他们家几个月的白食就想跑?
这不是拿他们贾家当大冤种吗?
“不没有,你听错了,听错了”,贾张氏抬起头眼神惊慌的举起手不断的摇摆的否认道。
“没有?我听错了?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个聋子咯?是吗?”。
“不 哎哟”。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一个大耳刮子扇在了脸上,捂着脸吃痛的叫喊了一声后赶忙又将嘴巴捂上,眼泪从眼角处低落而下,彰显着她此时内心的委屈。
“好好的大嫂不想当,非要惹我生气,哼,今个儿你连白薯都没得吃,还不干活去?是不是又想偷懒啊?”。
“我我这就去,这就去”。瞧见对方沙包大的拳头缓缓举起,贾张氏立马转身连滚带爬的朝着田地里跑,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秦淮茹的死活。
一直忙活到了天黑之后,真如同贾家老二媳妇所说,贾家连一个白薯甚至是一碗面糊糊都没有分给贾张氏,饥肠辘辘的她只能蹲在那间有些透风的茅草屋内。
身旁还坐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秦淮茹,两人肚子时不时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也不是贾家村准备要将其关起来,而是秦淮茹不知道是身体劳累过头还是贾家村的泥土过于舒适的缘故,她愣是从下午一点多一觉睡到了八点多。
期初贾家老二还以为把人打死了,吓得赶忙探了探对方的鼻息捎带手的在那软踏踏的高峰上抓了两三下,发现对方没死,这才将她连同贾张氏一块扔到了这间屋子里。
“淮淮如,你可得把妈带回去啊,妈在这里吃了小半年的苦,太苦了,太苦了啊”。贾张氏挪动屁股坐到了秦淮茹的身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这半年来遭受的虐待与折磨。
甚至还将手臂上被抽打出的鞭痕与满是淤青的掐痕露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当时在四合院里叫嚣着要将对方赶出贾家的那副嚣张姿态。
“你不知道吧,我跟柱子结婚了,我已经是何家的人了”。秦淮茹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扭过头看着贾张氏手臂上与腰间的伤痕,心里莫名燃起一股痛快感,语气平淡的说道。
轰的一声,贾张氏睁大了双眼眼珠子不断的抖动着,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淮茹。
“所以我不是你儿媳妇了,四合院里也没有贾家的房子了,你想回城里?你能住哪呢?”。
“这里挺好的,你不是总说嫁夫随夫吗?你可是贾张氏,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这话还是你告诉我的”。
秦淮茹情绪越发激动与兴奋的将当年贾东旭瘫在病床上时对她说的话一并还了给对方,嘴角更是露出了些许凄厉的笑容。
是啊,贾家完了,棒梗现在坐牢进了少管所,档案上已经存在污点,没学上没书读,将来连当个工人都很难,已经不可能成为她幻想中权势滔天的高官。
如今在城里都得寄人篱下的在傻柱的鼻息下生活,还得面对许多人的指指点点与背负骂名成长。
心里对贾张氏恨得牙痒痒,当时她进农场之前可是千叮万嘱的嘱咐贾张氏一定要好好的照顾棒梗,没想到她还没出来,儿子就进了牢房里吃上了牢饭。
这份恨意在看到贾张氏如今的悲惨模样后不减反增,心里更是希望她一辈子都活在贾家人的虐待当中。
“你不可能,你是贾家的媳妇,我不同意你跟傻柱结婚,棒梗是东旭的儿子!不是傻柱的”。贾张氏情绪激动的惊呼出声。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王主任替我办理的离婚证,现在鼓励再婚再嫁,不是你这个乡下老太婆说了算的”。能够混迹在男人堆里混等风生水起,
还能将傻柱玩得团团转,秦淮茹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乡下丫头呢,当即尖酸刻薄的讥讽怼道。
“不,不,不可能的,秦淮茹一定是你骗我,你想骗我对不对!哈哈,你这个毒妇,你不想管我是吧?你等着,你等着,东旭跟老贾一定会找你的!!!”。
贾张氏被刺激得神色越发癫狂,她不敢相信秦淮茹嘴里的话,但在对方语气里听出了以往从来没有的讥讽语调。
如果秦淮茹没有依靠或还是贾家的媳妇,她又怎么敢这么对自己?
“我忍着你这么多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贾张氏,你就是一个好吃懒做见人下菜碟的女人”。
“以前我忍着你,那是为了棒梗,为了贾家,现在贾家完蛋了,棒梗前途毁了,我还留在贾家干什么?”。
“我有住处,有人养活,哪怕我名声毁了,我也能留在城里,可你什么都没有了,棒梗也不认你这个奶奶了,哈哈,你就是贾家的罪人!”。
“贾家房倒屋塌了!贾张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