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放下酒杯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嘱咐道。
用冯斌的话来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一个死到临头的资本家?
待得娄家走投无路的那一天,一定会报复所有对娄家动手的人。
南锣鼓巷周围早就安排了一些保卫处里的人手,一是防止那些积极分子将南锣鼓巷弄得一团糟,二来是为了保证应对各种突发事件。
而许大茂一家与许母自身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可许父如今跟着妹妹住在电影院周边,难免会令他有些担忧。
可他又不能直言不讳的说出,娄家头顶悬着的大刀即将落下,以免许父哪天说漏了嘴,坏了冯斌的事情。
只好一而再的嘱咐着许富贵,让他晚上别随便出门,遇到任何事情一定要大声嚷嚷。
“好,我知道了,爸听你的”。
“大茂啊,不管你干啥,爸都支持你,娄家算个屁啊?咱有领导护着”。见儿子脸色严肃的样子,许富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但又没直言开口,作为人精,他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当即伸出手掌重重的拍在了许大茂的身上,一脸认真的回道。